李曜轩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比划着“文坏,花 花不。”
李曜宸说“娘,弟弟小,罚站站不稳,您先给他记着,等他长大再一起罚行吗?”
胡灵儿说“站不住没关系,红豆取垫子,让他坐着受罚。”
“娘坏”李曜轩瘪瘪嘴又嚎起来。
胡灵儿转身回去吃饭。
李翊昊自始而终除了开始说的那句话外,就不再出声。
李曜宸张嘴喊了声“娘。”
胡灵儿淡淡的说“团子若是也想罚站,就放下筷子去院里站着。”
吃过饭后,李曜宸跟着李翊昊去御书房学习。
胡灵儿处理完宫中的琐碎事,才询问文卓是怎么回事。
文卓跪下答道“昨个儿二殿下在御花园见有芍药花,奴婢给殿下掐了两朵,回来听红粉姐姐讲娘娘喜欢芍药花,二殿下今儿去御花园又要芍药花,奴婢不敢再掐,才惹得二殿下哭闹,是奴婢该死。”
胡灵儿说“起来吧!二殿下年幼还分不出对错,你身为他近身伺候之人,要时常规劝着他,不能由着他性子胡闹,去把二殿下带进来。”
文卓低头应是,出去抱李曜轩。
李曜轩趴在文卓肩上,见了胡灵儿把脸藏起来。
胡灵儿暗暗叹气,说“文卓放下他。”
李曜轩抓着文卓的衣领不松手。
胡灵儿板着脸说“李曜轩,你能看懂娘是不是吓唬你,你若不松手,娘就让你再去院子里坐半个时辰。”
文卓小声的说“二殿下,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先松手吧!”
李曜轩抓着文卓就不松手。
胡灵儿竖起食指,说道“我喊一二三,若是你再不松手,娘就让你爹用家法打你屁股。”
李曜轩抬头看向文卓,文卓呲牙笑笑,劝道“二殿下,您先松手,要不娘娘可真要生气了。”
胡灵儿喊道“一。”
李曜轩松手爬过来,喊道“娘,不。”
文卓行了一礼退下。
胡灵儿让李曜轩坐好,问“青团,娘问你,你以后还抓人咬人吗?”
李曜轩摇着头说“不。”
胡灵儿说“你可要说到做到,有些事你现在还小,等你再大些娘再讲给你听,你现在只要记得以后不准乱发脾气知道吗?”
李曜轩拍着肚子说“青怕。”
胡灵儿抱起他亲亲脸,说“你往后只要不做错事就不怕,娘陪你去院中打球。”
李曜宸回来见娘与弟弟打球玩,放下心来,说“娘,荣国公世子穆春勇禀报,有个叫陶福双的人求见,您见不见。”
“陶福双”胡灵儿惊讶的问“他怎么找上穆春勇了,让春生传话,我下晌去将军府。团子,你该去东宫学棋了。”
下晌,胡灵儿轻车简从带着护卫去将军府。
陶玉泉站在将军府前候着,他身形修长挺拔,穿着一身竹青色的长袍,身上隐隐透出草药味。
他见胡灵儿从车上下来,赶紧跪下叩拜,“草民拜见皇后娘娘。”
胡灵儿停住脚步,温声说“起来吧!进府讲话。”
俩人在花厅坐下,小丫头奉上茶水。
胡灵儿才缓缓开口问“福双,你见我有有何事。”
陶玉泉撩起袍子跪倒在地,哽咽着说“娘娘,草民的师父去世了,他老人家临终前给您留有一封书信,请您过目。”
胡灵儿在袖中的手有些抖动,不自觉的说“去世了,何时的事,山东卫为何没有禀报。”
陶玉泉答道“三月有余,是师父请求锦衣卫不要报于您,这是书信。”
胡灵儿接过信,见并未封口,抽出信瓤边看边说“起来答话,我记得老王大夫身体还算强健,怎地去的这么突然。”
陶玉泉低声回答“师父是伤寒,先是小师妹得了伤寒,师父彻夜不眠的照顾她,以至于他自个儿耽搁了医治。”
胡灵儿把信瓤放回信封问“为何不封口。”
陶玉泉答道“师父染病后自知时日无多,写信给师娘,请她去山东照顾师妹。给您写信时,草民与师娘都在,师父说锦衣卫世袭罔替是圣武爷定下的规矩,但他怕王家族人会争抢,给您留下书信是想您做个见证。”
胡灵儿说“我会给山东卫传书,让他们留意王家的动向。”
陶玉泉拱手道“草民代师父谢过娘娘。”
“福双,你愿不愿替朝廷做事”胡灵儿问他“军队缺大夫。”
陶玉泉答道“草民是家中长子,爹娘上了年岁,爹还有旧疾,草民不愿离开家乡,请娘娘恕罪。”
胡灵儿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往后不会再提,若无其它事,退下吧!”
天气大热起来,锦衣卫押解着犯人回京,随着一起回来的还有五艘战船。
胡灵儿看着李翊昊的私库被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填满,羡慕的说“那艘黄金战船你送给我呗!”
李翊昊笑着说“这么多年了,眼光怎就一点也不长进,这些珠宝你就没相中一件吗?”
胡灵儿老实的承认,说“我就喜欢黄金,因为它就是钱,这些珠宝不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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