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题，请准备。”
段霓裳深吸一口，耳朵无意识地往音响那边靠。
轻快的钢琴声响起，接着是女声低吟，然后——
“啪！”
“啪！”
有两人几乎同时拍灯。
“蔡小天先的。”裁判道。
蔡小天露出八颗牙齿，扬眉说了一个歌名和歌手。
“答对。”
椅子再次将其余四人抛入水面。
“扑通！”
“扑通！”
接着的两题，基本上除了段霓裳，所有人都拍过灯了。
当看到肖昱舟再次浑身湿透从池里上来时，段霓裳羞愧地低下头。
“霓裳没事，水下还挺暖和的哈哈。”肖昱舟一脸轻松道。
段霓裳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眼下是十二月底，水下再暖和上岸也会冷吧？尽管室内开了暖气。
“现在请双方交换位置。”
众人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环节，有两个男生一组的队伍，落水的男生幸灾乐祸道：“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后者凉凉瞥他一眼。
姚慧珠的搭档问：“可以不换吗？反正我身上都湿了。”
姚慧珠展颜一笑，“没事，正好我也很久没玩这个了，还怪想念的。”
还有另一组男女搭档的队伍，是另一个剧组的两个主演，也是来宣传剧的。
女生小声对男生说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男生向裁判反映这个事，得到了不换人的许可。
既然有人开了不换的先河，肖昱舟也主动道：“那我们也不换了吧？”
段霓裳摇头：“你来答吧，我答不上来。”
她失落的时候，头低下去，看上去很好摸的脑袋完全呈现在肖昱舟眼前。
肖昱舟没忍住，又抬手摸她的头发，柔声安慰：“没事啊，玩游戏嘛，重在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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