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睡的太香，没有听见外面传来的声响。
白霜起身去查看。
“玄清道友？”
推开门，是一个少年，仔细辨认，她才勉强从记忆中找到对方的身份。
敲门的正是云雾山大弟子，也是当初将他们从道藏殿带到云雾山的顾云。
只是两年前接触就不深，后面他们跟着百寒去极北的苦寒之地种树后更是没见过一面。
自然印象不深。
现在能一口叫出还是他们现在就在云雾山上，而且云雾山年轻一代只有两人的原因。
“白霜道友，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
很显然，白霜对他的态度并不算热情。
按理来说顾云负责招待白虎天宫的众人，不说每日见面，但怎么也不能只在第一天露面。
而且之后把他们送去吃苦，更是连送都没送，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白霜道友，要一起出去走走吗？”
像是没看见对方的态度，顾云直接邀请道。
白霜不想去，但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便同意了。
皎洁月光下。
璀璨星光下。
凉风吹过。
借着微弱的光明，一男一女走在石子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许久后。
白霜问道:“顾道友怎么知道我没睡？”
顾云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直觉。”
“直觉？”
“直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顾云十分肯定地说道。
白霜虽然有些不信，但也在追问。
要么是真的，不用再问。
要么是假的，问了也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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