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阵水声，姜奇从浴缸里坐了起来：“你说真的啊？那那那，除了返款，没别的要求吧？”
“返款？”张帆想了想，勾起一抹坏笑：“只要你直播卖力，不需要返款，也没要求，咱都是守法公民，你懂的！”
懂？姜奇不是很懂，但一想到十万的打赏，还不要求返款，他立刻精神百倍：
“行，就听你的，为了红，我豁出去了！”
张帆从姜奇发来的直播间分享，点了进去。只见直播间标题赫然写着《猛男直播间，教你做真汉子》！
这样的标题，能有人看？
进去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不说人很多吧，还是有一些的，而且人数还在持续增加。
姜奇本人没有出镜，只有洁白的浴缸，高档的红酒瓶以及透亮的红酒杯，然后是翻飞的浴泡泡和他不错的嗓音。
唱的是那首比较火的老歌《风的季节》洗澡版，一本正经的唱腔，配上诙谐的歌词，很有喜感。
再加上唱一句，就传来他拍打皮肤的声音，是那种澡堂子里特有的，啪啪声，响亮又清脆。
他还非常有心机的，在镜头前放了一块玻璃，若是仔细看，就可以从玻璃上，隐隐约约，看到他洗澡的样子。
直播间都是讨论他长相和身材的弹幕，甚至有人直接喊话：敢不敢“擦”狠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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