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五看了眼有些失落的李华，似乎那个人的离开，让他没了依靠。
那人，不是打了他一顿吗？
面子，还是没有命重要。
“我不会那样去做，一个星期不行，就两个星期，追不上就算了，大不了加入他们，”祝五似是在想什么，手拍着付书盖着的被子，发出噗噗的声音，很有节奏，似乎是一曲乐曲。
沉默。
房间内，又陷入了沉默，好一会，李华才开口，“那你还是得面对，在这里，没人能强迫你，到了那边，你可做不了主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贪心可不是好事的，”祝五咧着大嘴，笑声有些刺耳。
“五哥，你声音好难听啊，”付书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且有些模糊。
三道目光，都落在了付书脸上。
“幺儿，”付书妈妈惊喜的往前凑了凑。
付书的眼睛，睁开了，三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睁开的，但此刻的他，眼中像是有光。
很奇特，给人的感觉，有些怪异。
付书醒了，祝五颇为开心，对付书的打趣，装作没听见，声音畅快的问到：“又做梦了吧，感觉怎么样。”
“我倒是希望做梦了，问题是没做梦，”付书嘴巴张合，声音依旧断断续续。
似乎说话对他来说，很是艰难。
祝五：“嗯？”
李华：“……”
没做梦，那你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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