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慢慢说。”程意抬手捏了捏她软嫩的小脸，俯身把她抱起来。
“老爷二月拍下的鱼王，如今正养在湖中。”
一旁的人解释两人看到的锦鲤。
“爷爷养的？这里面只有锦鲤吗？”程意想到什么直接询问。
“是的，老爷偏爱锦鲤，这里确实养着一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它们都显得不是很有活力，就算请人来看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没有活力？
秦启养的？秦琛还在这里钓鱼。
这些话仿佛连出了一条线，程意默了默。
“会不会是人为的，监控有拍到什么吗？”
来时程意注意到周围零星有监控摄像头。
如果真的是秦琛干的，那会不会拍到什么？
“没有，但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没有深究。”
果然，要是能拍到就有鬼了。
“什么问题？”秦沐辰抱着他的大腿，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你大爷爷的鱼是不是生病了。”
程意抱了一会儿，橙橙怕累到他就主动的要下来，换成他一边牵着一个，一大两小走在湖边。
不远处跟着几个人，也是怕程意照顾不好两个小孩。
“鱼鱼才没有生病，它好大好大吃的好多。”刚刚两人不只是看了鱼，还喂了鱼食。
看上去十分活泼，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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