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看着她，“什么意思？”
陆雨凝等到卖的所剩无几之时，她收拾好之后，把袋子折叠起来。
“如果我弯一次腰，能赚这些钱。我情愿多弯几次，反正别人也不认识我。”
这是她当编辑，改稿，修稿悟出来的真理。
林耀看着她，“那自尊呢？你的尊严呢？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陆雨凝歪头看他，“尊严和自尊，是建立在【独立】的基础上。而【独立】的前提，是【经济独立】。”
林耀头一次看到陆雨凝眼中有光，是那种智慧的光芒，更或者说是不一样的光芒，不一样的陆雨凝。
陆雨凝为了打消林耀心中的疑虑，她立马转换成一个笑脸。
“其实我之前很蠢，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像你道歉，我那时候脑子蠢，总觉得爸爸给我安排的人，是不好的。
更或者，我想爸爸会养我。你会养我，其实，我现在想通了。
我要养活我自己，才是王道。”
林耀看着陆雨凝，“你……什么时候想通的？”
大学毕业两年后，可这样的实话，陆雨凝并没有说出来。
而是对着他说道：“走吧，我带你去买便衣，买衬衫。”
“不去了，天晚了。”
“明天九点钟呢，我们还可以逛逛夜市，吃碗路边的小馄饨呐。”
林耀听完这话，薄唇一抿，“你吃……路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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