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鸣就不一样了。
他的道果，就是自己。
随着初生混沌的扩散，陆鸣身上的混沌状态在不断地扩散。
以他的胸膛为中心，均匀朝着四周散开。
很快，就将他的整个上身覆盖。
随即，就是陆鸣的全身。
他整个人都化作了虚无的混沌。
这一刻，混沌便是他，他便是混沌。
陆鸣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了明悟。
此时此刻，他像是与整片天地产生了某种奇异的联系。
不，不止是整片天地。
整片诸天万界，此时此刻都在他的感应之中。
他从混沌状态挣脱，恢复成为原本的模样。
霎时间，陆鸣睁开了双眼。
没有神光亮起，没有精芒闪烁。
有的只是一双平淡的眸子，映照着诸天混沌，世间万物。
“原来如此。”
系统面板上，【化身混沌】词条散发着赤红色的光亮。
随着化身混沌，他明悟了一切。
他便是混沌。
亦或者说，系统才是混沌。
系统的诞生，以及一切命格的指引，都是朝他将化身混沌的方向引。
这乃是他觉醒系统时，就已经注定的结局，或者使命。
至于为什么系统会诞生，并指引他化身混沌。
请看VCR。
陆鸣念头一动，开了数千倍倍速的画面顿时在眼前播放。
这不是什么纪录片，而是真实发生在诸天万界的历史。
混沌生万物，万物即混沌。
因而，诸天万界所发生的一切，陆鸣皆可查看。
此刻的他，甚至可以说超越了仙神。
成为了真正全知全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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