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打什么哑密。”
夏油杰抱着胸语气不善，因为林斐一直在看江鸿远，他的视线也不可避免注意到江鸿远。
“这个怪谈，已经成型了吗？我是说，这个怪谈有人死了吗？”
江鸿远语气沙哑。
怪谈的实力强大，想消灭他们的也难，与之相应的，他们的诞生条件也苛刻。
人类文明中的怪谈，通常是指以神秘、奇异、超自然或恐怖为主题的故事，常常涉及到鬼魂、妖怪、超自然现象等元素。它可以是口头传说、文学作品、电影、电视剧等各种形式。
对于普通人来说，它是人类基于现实创造的一种文学体裁。
但对于夏油杰这些咒术师而言，他们确确实实是会伤害人类的怪物。
所以，他们是要消灭的存在。
人类，或者说任何一个有智慧的物种，对付会要自己性命的家伙，都不会也不能更不应该手下留情。
夏油杰和江鸿远都知道这个道理，连最天真的林斐也不会因此手下留情。
可夏油杰觉得那些人还是人，不是名为怪谈［家］的怪物。
夏油杰可以对怪谈诡异下手，但十五岁尚且天真的他不会像上辈子的他一样对普通的，无辜的人下手。
这是不对的。
夏油杰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会成为上辈子的自己，他没有上辈子自己那么伟大，他很自私，也很清醒，与另一个他不同，他从不抱怨这个伟大而宽容的时代。
他的准则只有一个。
——尽力而为
因为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过得更好，所以我尽力而为。
夏油杰想，大概是在孟书煦身边久了，他的善良竟然也有了个耐久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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