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微抬下巴，继续问：
“三楼的储物间，你是不是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江芸咬牙，依旧想狡辩：
“我没有。”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苏倾这次变聪明了。
他拔腿就往楼上跑，直接一脚把门踹开。
下楼时，手上多了两个红坛子。
这红坛子和在树下埋得极其相似，不过体积是其两倍大！
最关键的是，三楼的两个坛子上，上面的红布没有写咒语，而是写了一个大写的‘鬼’字。
温佩看着面前的两个红坛子，伸出脖子：
“四妹妹，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苏眠见她想打开坛子，拍了一下她的手：
“别动，里面装了小鬼。”
小鬼！！！
温佩连忙收回手，缩在苏眠身后，脸都吓白了：
“四妹妹，这里面真的装了小鬼？”
苏眠点点头，水眸浮起一抹寒意，耐心地给她科普：
“我和你说过的，控鬼术，顾名思义，就是操控小鬼。”
“在道家学术里，还有个和控鬼术极其相似的邪术——御鬼术。”
“不过这两者区别大了。”
“前者是邪道士和普通人都可以用，而后者，只有有修为的道士才可以使用。”
“普通人想用控鬼术，操控小鬼帮她做事，只能和小鬼达成协议。”
“简单来说，就是人给小鬼办事，小鬼给人办事。”
顿了顿，苏眠目光落在江芸身上。
女人脸色苍白，浑身散发着怨灵之气。
下一秒，苏眠沉声道：
“你为了给小鬼办事，手上沾染了不少人命吧？”
一刹那，江芸惊恐地看着苏眠：
“你，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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