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不答反问，“你跟苏万沥怎么样了？”
“去年在旧金山跟你们分开之后，我就跟他说清楚了。”
“说清楚什么？”
“我跟他不合适，而且他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
“哦。”
过了良久，张令又开口道：“林如。”
“嗯？”
“我承认，我很感动，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应该是我谢谢你，没有你给我提供动力支撑，我写不出这些曲子。”
张令笑道：“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嗯嗯！”
“我觉得你变了。”
“是吗？哪里变了？”
“你变得比以前更温和了。”张令打趣道，“你以前攻击性很强的，你不知道吗？”
“好像是有点。”
“不是有点，是很多，我也就看在你是我发小的份上，才一直忍着你的。”
林如想了想，“那是因为，我以前太喜欢你了，喜欢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现在想想，我应该给你造成了很大的精神负担。”
“精神负担倒谈不上，不过，听你这意思，你现在不喜欢我了？”
“不不不，我喜欢。”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
“张令，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林如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你的喜欢，我从未变过，只是，我以前不懂得怎么正确表达我的喜欢，才让你厌烦，又或者说，你本就不喜欢我这个类型，我现在想得很清楚，今天的演奏会，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表达我的心意，如果你不接受，我就彻底认命，不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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