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喜颜悦色，立刻改成了愤怒，吓得华柔兰和王海燕一咯噔。
“回去吧！”
他一摆手，她俩赶紧推门退了出去。
王海燕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以为他要打她八百大板呢。
可她也看出来了，这次召唤，她就是一个电灯泡。
她瞄了瞄华柔兰，看她一脸的凝重，没了刚才的兴奋劲。
“姐姐，职场啊，不好混啊。
如果你笨，领导会骂你；
如果你优秀，领导还会骂你；
如果你长得丑，领导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他会嫌弃你，打压你，骂死你，脏活，累活都是你的；
如果你长得漂亮，领导看你就是妓女！
他恨不得占有你，还让你帮着他穿鞋。
如果你不同意，他就会想尽各种办法给你穿小鞋。
女人啊，在职场上，笨了，优秀了，丑了，漂亮了，强了，弱了，都不好混，各有各的苦。”
王海燕拉着华柔兰跑到天台上，她向华柔兰好一顿的诉苦和叨叨。
华柔兰问她：“只有死路一条吗？”
王海燕摇摇头：“反正我保护不了你，以后，你自己想办法吧。
尤其是那个母老虎，她不会放过你。
她会死盯着你，你以后尽可能的不要单独给姓孔的见面。”
华柔兰若有所思地说：我不怕他们，大不了......
王海燕一愣：“大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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