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六张，死婆子脸上都淌汗了，脸色难看的可怕。
但是我却盯着桌子上的那墨汁，眼看就要用完了，这是又要来放我血的节奏？
“乔婆子！”
赵家老太已经看不下去了，声音沙哑的有些阴冷。
“老姐姐！这...这丫头的阴缘，有...有问题。”乔二奶奶回头看我的眼神变得古怪了，对赵家老太说这话的身后，脸上布满困惑的同时，又透露出吃惊和害怕。
渐渐的她整个人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不知道脑子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做的大半辈子的阴媒，配横死凶死之人都不在话下，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能让你吓成这样？”赵家老太皱眉不悦。
“老姐姐，你...你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她的身子骨还在抖，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的。
乔二奶奶如鸡爪一样的手，将第六张画拿起来指给赵家老太看。
我定睛一看，那画并不完整，甚至都没有一看，只不过粗糙的勾勒出了人的大致轮廓，寥寥几笔而已。
但不知是不是沾了我的血的缘故，那画给我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这画上是一个人的面貌，却并存了两个人的神韵，我从这副画像里，真的隐隐看出了柳青胤的影子，但是同样，明明是一幅画，却还存在另外一个人。
我死死的盯着那画看了半天，终于看出另外一个人的神韵了。
“是他？”我喃喃道。
盯得久了，就发现画中柳青胤的粗糙轮廓隐匿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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