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沈行舟勾唇，轻飘飘地说。
众人一脸疑惑，这个又老又邋遢的女人难道有什么身份吗？
“三年前因杀人未遂的顾染，”沈行舟突然想到什么，又改口道，“不，顾家已经和她断绝了关系，应该是陈染才对。”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惊叹道，原来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竟然是曾经的顾家大小姐。
三年前的事情他们也略有了解，毕竟当时“顾家大小姐蓄意谋杀顾家二小姐”这个新闻闹得A市满城风雨。
耳闻不如一见，如今的顾染哪有昔日大小姐的样子。
穿着破旧的衣服，满脸污垢，破破烂烂的帆布鞋，只有脸上那一双眼睛算得上拿出手，亮而富有生机。
听说顾家大少，也就是现任的顾家掌权人顾墨琛，早在三年前就恨她入骨了，顾染坐牢就是顾家亲手操办的。
真是可怜，昔日的大小姐沦为了人人可欺的劳改犯。
在A市得罪了顾家，得罪了顾墨琛，哪还有好日子过呀。
两名富家少爷啧啧了两声。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带去清洗干净！”
老板看任萧迟迟不动手，大声呵斥。
“喂！你们两个，帮我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到澡堂里去！”
任萧尖声命令两个魁梧的男服务生，男服务生互看一眼，不得不强忍着顾染身上的酸臭，抓住她强制的把她带到澡堂，任萧大幅度地摆动自己的身体，跟在两人后面慢悠悠地走着，尽显女人的妩媚。
看得两名富家少爷嘴里咽了口唾沫。
主管任萧四十多岁，在这家夜总会工作了七八年，皮肤保养地极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
她极有手段，很快从普通的服务生爬到了主管的位置，不过她既刁蛮又尖酸，很多新人服务生很是讨厌她。
两个男人架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引得不少人围观。
但没一个人敢管。
“两位要不要试试曾经的顾家大小姐的服务？”
沈行舟看着那两名富家少爷，罕见地好声好气。
“哈哈，如果顾总不介意的话……”
“阿琛不会管的。”
沈行舟勾唇，眼尾上挑，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好！那就听沈总的吧。”
沈总这架势明显是想刁难刁难她，既能讨好顾墨琛，又能讨好沈行舟，这好事他们怎么拒绝呢？
嘿嘿，讨好了他们，说不定他们家在A市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那两名富家少爷暗自忖度，坏笑着走了进去。
沈行舟看着顾染被带去一间房间关上门，原本冷漠的面庞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如深潭的目光暗暗流转。
这下，顾染，我要你成为最下等的妓.女。
以后夜总会就是你的栖身之地了。
顾染被带进一间简陋的澡堂，里面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只有一个木桶和一个毛巾。
“你叫顾染是吧？还是陈染？算了，别管什么染都给我快点洗干净自己。”
任萧在她后面尖声命令她，然后随手带上门。
“快点洗！如果你不想挨巴掌的话。”
她的声音再一次透过门传到顾染的耳朵里。
顾染只能忍着浑身的酸痛以及饥饿踏入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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