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自家新师尊突然亮起来的目光注视，楚夭夭艰难地点了点头。
“手伸过来。”
楚夭夭听话伸手，结果手心一凉，她低头一看。
卧槽，是条小黑蛇！
“不喜欢吗？”
本以为这个新收的小徒弟会很高兴这件礼物，结果她却一动不动。
边上的三人几乎要尖叫起来。
不是，师尊，谁会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姑娘送一条蛇啊！
虽然那其实不是蛇，但它现在就是蛇的样子没错啊！
楚夭夭一动不动。
和他人的担忧不同，楚夭夭是高兴地说不出话了。
一条蛇诶！
她上辈子一直想要一条来着，可惜没有人理解她对这类冷血动物热爱。
它好乖，还会窝在它手心里。
楚夭夭用拇指蹭了蹭小蛇的一边身子，看着小蛇头顶上的文字冒出小花花。
“谢谢师尊！”
反应过来的楚夭夭开心地笑，露出一颗小虎牙。
“它有名字吗？”
小蛇晃了晃，似乎要说什么的样子，却收到濯卿辞漫不经心的一眼，又委委屈屈缩在了楚夭夭手心里。
“没有，你可以取自己喜欢的。”
“叫小黑！”
窝在手心里的蛇似乎震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楚夭夭的错觉，窝地更紧了。
“不愧是三师弟你捡的，和你取名品味一模一样。”
“闭嘴，顾念之。”
这边的师徒两人其乐融融，完全没有在意另一边。
“小黑，很好的名字。”
濯卿辞手指微动，那小蛇突然咬了楚夭夭的指腹一口，溢出的鲜血浮到半空，冲进了小蛇的脑门。
一个金色的印记转瞬即逝。
濯卿辞淡定接受楚夭夭仰慕的目光，解释道：“给你们结个契。”
“这条本来是寻来给原来那个孩子的，现在回来的是你，那就是你的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
“归一宗没有什么规矩，只是深夜最好不要出去。”
“为什么？”
楚夭夭纵着那小蛇在她的手指上游动，好奇抬头。
濯卿辞没想到她会追问。
“因为可能会碰见鬼，你可能会害怕。”
“会伤害我吗？”
“不会。”
“那我不怕。”
顾念之闻言看向楚夭夭，眼里闪了闪。
“鬼什么好怕的？”
楚夭夭慢慢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有时候人心才可怕。鬼的恶意是直接的，而人心是防不胜防的。”
在场鸦雀无声。
“我喜欢这个师妹。”
一直不说话的顾念之突然轻声道。
声音不大，但是苏明钰和洛寒清都听见了。
“我就说你们会喜欢她的，这个小孩可有意思。”
洛寒清抿了抿唇，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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