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本能蜷缩，伸手捂住肋下，额头冒出冷汗，嘴唇惨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柳霁安收了脚，哼一声：“这些年不见，还是这么不堪。”
地下男人眼中闪过诧异，抬起头。
入目猩红色波斯地毯，一双皮鞋直入眼帘。
柳霁安已走开，他抬头努力去看坐在沙发上一直不说话的男人。
男人冷得像千年雪山，只一眼，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这就是白衔山？滨江百年一遇的天才？
木柳疼得说不出话，但即使不疼，他也确认在白衔山的慑人威严下，自己也说不出话。
“你说还是我说！”
白衔山悠悠开口，那双好看的眼睛不见半分暖意，冷峻的脸没什么表情，像和一条流浪狗说话。
一向傲慢的木柳被刺激到，咬咬牙：“我就是要让你也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
白衔山眼中骤然闪过锋锐，垂眼看向地上的男人，冷笑：“你试试？”
木柳被摄得身体本能一抖，才发觉自己刚刚意气用事是多愚蠢。
这个男人，是他惹不起的。
他心里本能想求饶。
但现在求饶估计为时已晚，算了，木柳闭上嘴，心中苦笑。
兰妹，看来我今天就要死在这了。
柳霁安看地上木柳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禁笑出声，他抬腿踢了踢。
木柳暗哼一声，转头瞪了柳霁安一眼。
“呵，还挺骨气。”
柳霁安耸耸肩，不再打算浪费时间。
“说吧，木兰叫你过来做什么，说好了放你走，说不好命留下。”
柳霁安说完，一屁股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翘起腿，一副吊儿郎当。
木柳眼睛瞪了瞪：“你怎么知道。”
说完直骂自己蠢蛋。
白衔山瞟了柳霁安一眼，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交给你了。”
柳霁安兴致盎然被泼了盆冷水，抱怨道：“怎么又是我，还是你知道答案了，不想浪费时间。”
白衔山站起身：“我不想和废物浪费时间。”
柳霁安：……
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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