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多少颗了？”她来到李牧旁边挤挤他，陪他一起看天空，好不容易晾干的脚踩上拖鞋又湿了。
“你以为是小时候吗，还数星星呢。”
“不是说男人致死是少年吗？”
“少年是少年，数星星那是小屁孩才会干的事情。”
李牧搂着她的手臂，亲了一口她的小脸，微弱的亮光洒在她的身上格外好看。
心无杂念的时候他也会这样闲情雅致地学着那些艺术家，看星星看月亮、感慨一下生活气息，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睡吧。”李牧压了压眉头，关上窗拉上窗帘，把少女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陆小溪躺好，拉上被子，帮李牧松了松粉色枕头，像表情包里盖被子的小奶猫，乖乖地看着李牧把小桌子和电脑放好，等着他一起躺下来。
被子下的小脚搭在李牧脚上，顽皮的脚趾把李牧的大脚趾夹住，努力往外扯。
“今晚不打算睡了？动来动去跟个猴子一样。”
“你说谁猴子呢？”陆小溪哼哼唧唧，凑近他，咬了一下李牧的耳垂，然后吐着小粉舌呸呸呸，小小的手努力环过李牧的腰，她也想像李牧那样把一整个人抱进怀里揉揉。
可惜手短、李牧也大只，一只手环过还真不容易，哪像李牧的手这么大随随便便就把她罩住了。
“还说你不是，正经人咬别人耳垂干嘛。”
“就咬你，就咬你。”
李牧侧身面向她，黑暗中的两双眼睛对视起来。
“还是搂着你睡觉比较舒服。”
被李牧搂住很舒服，鼻尖全是李牧的味道。
“你的臭手别弄我睡裙......”
“呃，呵呵呵，就摸一下腿。”
“......”
“好了好了，睡觉睡觉。”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夜色静美。
怀里的小人呼吸逐渐平缓，发出萌萌的鼾声，很轻很轻，李牧悄悄亲了一下她软糯的小脸，心满意足睡大觉。
女孩儿好像还做了梦，时不时用额头拱一拱，跟小牛犊似的。
头发丝钻到李牧衣领里去了，刺挠。
小青梅，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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