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哥，她，她，，，”乐升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从后面紧紧抱着黄永的胳膊，声音都在抖。
黄永稍微强点，但是刚刚那女鬼的样子还是吓到他了，颤着声儿道，“张哥？她被收了？”
这乌漆墨黑的真的很吓人啊，忍不住又咽了下唾沫。
在心里叹口气，张一言转身看向三人，自己都挡在他们前面了，怎么还吓成这样。伸手拉了一下严君格的胳膊，后者几乎是立刻握住他的手。
“没事了，女鬼已经收了。”
呼~~~
松了口气的声音，他们真的吓到汗流浃背，趁着没灯，火速擦了擦脸，企图挽回最后的尊严。
张一言握紧严君格的手，一道金光自交握处缓缓渗进严君格掌心。严君格只觉掌心暖暖的，心里也渐渐放松下来，那股紧张的情绪也没了，看着交握的手，又紧了紧。
严君格任由张一言拉着走向门口，房门打开，走廊的灯光照亮门口，黄永和乐升看着好像泛着金光的两人，这就是拯救他们的天神，立刻起身跟上。
一步一步下台阶时，黄永突然笑了一下，“张科，刚刚那下真吓人啊，我跟乐乐两个虽然在后面，可也差点吓得尿裤子。”
“哈哈哈哈”
乐升还能想起刚刚头皮发麻的感觉，“今天过后我感觉胆子都变大了，鬼也是人变的。”
“对了张哥，刚刚那个女鬼是你学妹啊。”
张一言点头，“是。原本听说去国外交流一年，结果，，，”
“哎，那她死了，家里人没报案？”乐升问道。
，，，
灵光一闪，张一言突然顿住，“天台。”
“什么？”三人不明所以，突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忙调转方向向顶楼跑去。
找到去天台的绳梯，被卡在盖板上，如果不是特意找梯子之类，根本上不去。看样子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偷跑上去。
张一言眼神如炬，扬起右手，凝神聚力，掌心泛起金光，如星辰璀璨，对着盖板就是一掌。
“砰。”
厚重的盖板被金光击中弹开，绳梯滑落，张一言毫不迟疑一个跃起，身子轻盈地一纵，飞身而上，眨眼间已经到了天台，转身低头看着三人，“上来。”
严君格看了一眼黄永，估计他这肚子能把出口堵上，“你们俩在下面守着，有情况立刻打电话。”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
“不，都上来。”张一言言辞间不容置疑，严君格点头，“行，大永来，先托你上去。”
“谢谢严哥。”黄永助跑两步抬腿踩上严君格交叠的手，一个助力抓住绳梯。
张一言蹲下身，伸出左手，法绳缠绕上黄永的肚子。前者一个用力，直接把他拽了上来。“谢了张哥。”
“不客气。”
如此又将乐升拉了上来，严君格却拒绝了，这点高度他还是可以的。
抬头估算了一下高度，后退几步，助跑后跳起抓住绳梯尾端，靠着臂力一下下爬上去。
到了天台，借着月光，模糊的可以看清这里很大，不远处伫立着几个大墩子，应该是水箱。
冷风吹过，让人不由打个哆嗦。
黄永打量了一下，“张哥，尸体会不会在水箱里？”
“去看看。”
“行。”
严君格想着刚刚女鬼的模样，“言言，你对蒋芳芳了解的多吗？”
张一言想了想，摇摇头，“不太熟，一起上过几次公开课，她成绩不错，有些印象。”
严君格突然在想，如果自己晚几年出生，是不是就能跟言言一起上课了。
“蒋芳芳，她什么时候安排做交换生，如果她死了，那去交换的是谁？”
并未费力回忆，张一言答道，“去年九月确定的名额，我去市局报到后回来收拾东西，见过她。”
拿出手机打开，还是刚刚的界面，“她曾经参加过辩论赛，上过学校论坛。她刚刚失控，要么不接受自己已经死亡，要么在手机上看到了凶手。”
接过手机看着里面的照片，有老师有学生，还有，，，
“杜博锐，邹世文怎么也在，他们不是摄影部的”
想到那部手机里的限制级小视频，乐升接话道，“难道他们两个迷奸了蒋芳芳？”
张一言思索着摇头，“若真是他们两个，蒋芳芳昨天晚上就该发作。”
“乐升，你在核对视频时留意一下她。”
“没问题张哥。”乐升爽快的应下。
张一言继续道，“她的指甲被拔了，而且记忆混乱，除了男人，我还看到女人的裙子。”
“苗佳和孟夕？不对不对，昨天晚上这两人也在。”黄永加入开始讨论。“难道是其他女生霸凌她？”
严君格表情严肃起来，“霸凌致死，致残，或者受不了霸凌自杀的一直都有。”
“被霸凌者往往身心受创，能站出来维权的更少。”
到了水箱边，黄永和乐升刚要爬上去，张一言制止了他们，“我已经找到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水箱旁边一个没盖的塑料大桶，但里面并不是尸体，而是一个水泥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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