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噼里啪啦的烂事省略三万字。
次日早晨，军队出操。
韩开甲带徐树铮检阅了这批打过好几次胜仗，士气高昂的部队后。终于和徐树铮面对面坐下。
喝了口热茶后，徐树铮就道：“韩帅，段公对你确实是敬佩的，其实他内心也不赞同老帅称帝，可他在那个位置上。。。”
韩开甲打断了他的话头，道：“我们架也打了，酒也喝了，女人也玩了，听说我二哥后来还钻你房间和你比大小？”
徐树铮o(╯□╰)o，张宗昌那个逼养的就是神经病，我堂堂国家上将就没在光屁股的时候见过男人。。。韩开甲呵呵着：“所以咱们套话都别说，你直接说目的诉求，我能答应你的，就答应，不能答应的，我也明白告诉你，如何？”
徐树铮一怔，叹息道：“管，韩帅果然大丈夫，那我就直说了。”
“你讲。”
“段公想请你放了第五师的张树元回去。”
“好。你这次走就带回去。”
“还有他的兵能不能也放走？”
“这不可能。因为已经缴械遣散了，你让段公再回山东和安徽招回去就是。”
徐树铮知道韩开甲在睁眼说瞎话，也只好作罢，换下一个话题道：“段公想问问你，那位下台后，你是个什么打算。”
“我只做生意，不惹我江苏，我不惹他。”
“明白了。”徐树铮为段祺瑞奔走就没这么容易过，他心中欢喜再问：“韩帅，对南边怎么看？”
“江志青虽然是我结拜三哥，但兄弟各有各的路。至于那位怎么想，我也不管。”
他这话，徐树铮不敢全信，但不能说自己不信，只好赔笑。
张宗昌不知从哪里转回来，进门看到他的样子就骂道：“你个逼养的笑的真假。”
徐树铮o(╯□╰)o
呼——张宗昌一屁股坐韩开甲和徐树铮边上，摸出烟散了圈，和韩开甲道：“五弟，他说啥了？”
“他就是想让张树元回去。我答应了。”
“给了啥好处啊？”张宗昌问，韩开甲摇头：“这要啥好处啊。”
“白放啊？”
张宗昌大叫：“这不行，我说小徐，咱们也算是弟兄了，你也得像个弟兄的样子，别欺负咱们老五年纪小，他不好意思开口你就不提了？我就不信你来的时候没点准备。”
徐树铮遇到这魔头都崩溃，道：“行，那一个师长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这是师长的事情？”张宗昌把腿盘上凳子，伸出胡萝卜粗的手指和他聊：“你搞搞清楚，张树元是带人来搞事，打输了又给抓了！李鸿章打输了都得割地赔款呢，你们打输了就没点表示？”
徐树铮。。。
啪！张宗昌一拍大腿：“我也不刁难你，毕竟咱们玩起来蛮搭的，昨儿晚上你抓手来我拉腿，我玩下面你玩上面的。。。”
“行行行，别扯了你赶紧说。”徐树铮要疯，我堂堂国家上将。。。他赶紧阻止这厮瞎比比，还脸红的不敢看韩开甲。
韩开甲大笑。
笑声中，张宗昌开出条件：“三个步兵营装备！”
“两个。”
“难怪你昨天叫两个。”
徐树铮怒：“三个就三个，就这么定了。你赶紧忙你的去，我和韩帅还有其他要聊。”
“这谁的地盘？”张宗昌火了：“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扣了，找段祺瑞换门山炮配两发弹！”
徐树铮惹不起这混球，无力叹息，转头和韩开甲苦笑道：“韩帅，我想去金陵拜见下华浦公，你看还方便？”
“随时。”韩开甲道。
徐树铮就懂了，韩冯确实已经一体，江苏不可图也。
但他还是想去见一见冯国璋。
于是他便告辞，张宗昌送的他。
当徐树铮所乘坐的船开动时，张宗昌在岸上热情挥手：“小徐，回来再玩几天哈。”
“不了不了。”徐树铮想拒绝。
张宗昌就翻脸了：“我明白告诉你，那几个婊子都没吃药，指不定留着你的种呢，信不信再过十个月我给你送北京去？”
“张宗昌！”徐树铮大叫：“你还是人？”
“那你来！”张宗昌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又说：“又铮老弟，这人在江湖啊，朋友难得！我们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呢，说不定哪天你我兵戎相见。。。”
“到时候我肯定留你一条命。”徐树铮嘚瑟道。
张宗昌哈哈大笑，说：“行吧，要是将来你落我手里，我也留你一条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去就回。”徐树铮抱拳，张宗昌也抱拳。
等船过了江心，张宗昌才转身。
徐树铮却还在船头遥望这厮的背影，然后和副官道：“我见惯了京城里的勾心斗角，没想到在这边挨了顿打，却又交了些有意思的朋友。。。哎。。。这天下纷纷扰扰，何时才是个头啊！”
风起，但吹不散江面的水雾。
徐树铮眼中泛起些惆怅感伤，其实他也希望国家民族能早日富强，可是他怎么也看不清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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