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蔡全无一脸不解。
陈子林继续说道：“陈家世代为医，从四代到四代，每一代都是有名的医生，甚至，其中一位还是宫中的太医。到了五代，就是您的师爷这一辈，原本是有希望跻身于名医行列的。只是当年的一次火灾，让这里的许多珍贵古籍都被烧毁了.......”
陈子林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自那以后，我们长生药堂就衰落了，连个有名的医生都没有......”
果然是这样。
蔡全无：“……”
1900年，庚子年，英法联军占领北京，义和团放火焚烧了一家名为“洋药房”的药房，引发了一场昼夜不停的火灾，包括同仁堂，瑞蚨祥，六必居在内的一千八百多间商铺，全部付之一炬。
长生诊所就在大栅栏的旁边，所以也受到了影响。
别人家被烧了，还能再开。
长生阁内，有着数不清的前辈遗留下来的典籍、方子、医案。
没了这几样，要出个好大夫，那是很困难的。
现在，师父在他的眼中，已经有了成为一代神医的潜质，自然是要隆重的，为他举行仪式了。
蔡全无能够体会到自己师傅的感受。
既然这样，那就随他去吧，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没有，仪式就不用你管了，你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跟你师父学针灸。”
“嗯!”
.......
午后。
李德寿这才真正意义上的授课。
他找来一具人体模型，还有一张人体的经络图谱，让蔡全莫背下来。
“全无，我没那么多时间，你赶紧把这本秘籍上的穴道记下来。辅仁大学，也要向它看齐。”
“师叔，我记住了这一卷经书，还知道了人体的穴道。”
“什么!”
李德寿吓了一跳：“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蔡全无道：“我们这里就有这一卷，里面的典籍，我全都记下来了。”
李德寿：“……”
“你还真能倒背如流啊？”
李德寿满脸不可置信。
这间诊所的书籍少说也有几百本了，怎么可能全部记住？
李辅仁苦着脸说道：“师叔，这位师兄真是过目不忘，什么都能记住。”
“原来如此，好，好，好！”
李德寿很高兴，他将《行针八法》、《子午流注法》这两部医书都取了出来。
“全无，你能记住这两个么？”
“会!”
李德寿微微一笑，说道：“现在你已经明白了，那么接下来，我就把针灸的方法传授给你吧。”
穴道下针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光是记下这些穴道，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即使知道了，想要施展出来，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毕竟，针灸这种东西，讲究的是实战，要知道，耍针就跟玩儿老虎一样，稍有差池，就有性命之忧。
不过，这个过程并不复杂。
首先是要学会如何记忆人体内的穴道，并将其与病变部位联系起来。
他开始学习针灸。
施针一开始，自然是要将银针刺入人体的。
只有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在现实中施展出来。
但是，这种试验，必须是用在自己的身体上，也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体上。
在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他们才能治疗。
李德寿吩咐工作人员，将另外一具尸体抬了过来。
随即，他又转头向蔡全无道：“在针灸方面，有一个很大的讲究，那就是‘腹大如海，腰小若纸’，你懂不懂？”
“我知道!”
蔡全无点了点头，道：“人是两条腿走路的动物，他们的内脏都在后背上，如果你想要在后背上针灸，最好不要太深入，否则会伤到你的身体，而且你的第二个小腹，与你的内脏有一定的距离......”
李德寿与蔡全无一人手持一根针，一人一根，在一具傀儡身上扎了起来。
李德寿在这个地方刺了一针，蔡全无也在那里刺了一针。
“大椎穴！”
这是他的中府穴。
阴陵泉。
额角。
少阳。
檀中穴。
尾椎....
……
伴随着这一次的接触，蔡全无的针法水平也在提升。
“叮，你的针灸等级提升到了百分之五十。”
“叮，你的针灸术等级提升到了60%。”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他的熟练度已经提升到了60%。
李德寿惊讶地看着蔡全无，他的针灸之术，竟然丝毫不比自己差。
从针灸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李德寿全程都在看着，蔡全无的针灸竟然没有出错，就连针灸的深浅都是一样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
“叮，你的针灸等级已经提升到了85%。”
三个多时辰过去了。
“叮，恭喜你，你的针法已经大成。”
此时，蔡全下了一根银针，比李德寿快了两到三倍。
李德寿惊讶的是，蔡全无的针灸之术，竟然达到了一种细致入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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