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转身离去，周暮言跟了上去。
一间三十多平的房间，右上角摆放了一套复古的桌椅，桌上放着几样有些年代的装饰。左侧有一张一米五的桌子，桌上有一台台式电脑。前边摆着摄影器具，四周墙壁挂满了照片。
周暮言一张张照片看过去，在众多的笑颜中，找到了想要的那张。
“暖暖，这是小一小二吗？”
程暖停住了与祝贺的交谈，看着一脸欣喜的周暮言，抬步走近，一张小一小二刚出生的照片映入眼帘。
这个，周暮言是怎么认出来的？
照片中的小一小二很小一只，头发不多，肤色不白还有点皱巴巴的，两个小人儿紧紧挨着，都只穿了纸尿裤，闭着眼睡睡得很香很甜，因为他们咧着嘴，露出粉嫩的牙床。
和如今的小一小二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现在的他们整个都是胖乎乎的，藕节的胳膊大腿，肉嘟嘟的脸，圆溜溜的大眼，乌黑茂密的头发，要不是自己亲生的，她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小一小二刚出生的样子。
“是吧，真好的好可爱，很漂亮呀。”
程暖：“……”
也许是他们靠得有些近，她总觉得，她的这句话是带着热意的。
一副是在夸她还是在夸自己的狐狸模样，程暖轻轻地抚了抚额头，不愿意再想。“嗯”了声便转身继续走开。
周暮言也没跟上去，掏出手机站在最佳角度，对着照片墙拍了几张堪称完美的照片。
祝贺看了眼照片，敛了敛眼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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