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一直知道，老登是爱着自己母亲的。
洛笙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你妈……你妈是哪个来着？”
“女人太多，记不清了。”
洛尘：“……”
……
路泽因为昨晚聊的太久睡得很晚，起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昨晚那个战场上的少年一直在怒骂他口中的老登，仿佛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似的。
可怜的孩子……路泽只能纸这样想。
起床后的路泽照常洗漱，吃早餐，带着黑猫出门了。
因为最近他不需要工作，放下了担子，所以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出门之后，他前往离自己家不远的一家鲸神教堂帮忙。
这家教堂很小，完全不像是其它鲸神教堂一样宏伟。
但神圣感却一点都没有减少，虽然路泽是全知神主的信徒，但鲸神是全知神主的妹妹，所以他去鲸神教会完全没有问题，牧师也会很欢迎他。
“路泽，你又来做义工了？”上了年纪的慈祥女牧师正在打扫教堂地面。
“嗯，因为最近有空，闲的没事，就来搭把手。”
路泽往教堂门口走去，然后进了右边的侧门，拐了个弯，找到了放卫生用具的地方，拿起了抹布与盆，接好水，又拐到了大堂，打扫起一个个布满灰尘的座位。
这些座位只有少数是坐过的，没有灰尘。
看来这个教堂平时来的人并不多。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了啊，看来高三生活真的很忙，有考到理想的大学吗？”女牧师关心地问道。
“成绩没有下来，但提前被常静录取了。”路泽苦笑道。
“这样啊……”女牧师点了点头，没有评价，没有说破。
路泽知道，这些教堂的牧师或者神父，基本上都是神辉能力者，又或者驻扎着神辉能力者。
先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像你这样热心的信徒，真的少见啊。”女牧师感慨道，“那些信徒们都比较喜欢去大一点的教堂，只有我这种老顽固还在守着这个小教堂，因为不想让神的地方没有人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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