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颗头颅团团围绕在司染的周围，“你说说，要从你哪个部位，开始吃呢……”
随着湛冥的声音落下，司染只感觉到踩在拨云刀身上的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折断了一样。
司染闷哼一声，这种痛苦，对她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看到司染司染面不改色，湛冥目光放到了司染的脚上。
那只脚腕，已经被折断，整只脚都诡异的扭曲。
不过司染的样子，更是激起了湛冥心中的暴虐心。
“还挺能忍啊……”湛冥轻笑一声，随即话音一转，“那么，想不想看到，自己的皮肉，被一点一点切下的样子？”
湛冥有些期待的将目光放到司染的脸上，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啊，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司染那惊慌失措的样子。
但是令他失望了，司染那张普通的脸上，依然是平淡，没有任何的惧怕和恐慌。
这让湛冥心中很是烦躁，四周疯狂翻涌，让司染皱了皱眉头。
面前的攻击很强，不过为什么，感觉到很是奇怪。
将自己的灵力保护在了头上和心脏部分，司染仔细观察着周围。
随后了然的笑了笑，竟然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人类，这是我收回的一点利息。”湛冥的声音传入到司染的耳边。
司染只感觉到手臂一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风刃竟然来到了她的手臂处，将她的手臂，一刀切下。
“啊——！”
司染的惨叫声响起，让湛冥畅快的大笑出声，其中一颗头，血红色的眸子微微一亮，司染的断臂漂浮到了他的面前。
当着司染的面，竟然一口吞了下去，挑衅的说道：“嗯~不愧是人类修士的断臂，味道就是不错啊……”
味道不错？
司染低着头，另一只手死死捂住断臂，在湛冥看不到的地方，唇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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