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厌恶的话，可他看向扶九卿的眼神，没有初见时的敌意。
只是不解，这么阴邪的东西，她要来有什么用。
扶九卿心情不好，头也不抬地回怼梁烛：“梁先生对这些东西倒是懂得不少，看来是没少吃苦头。”
冷嘲热讽？
当谁不会呢。
梁烛闻言，脸上的表情立刻沉下来。
他刚要出言，就被秦柏宸瞥过来的冷意眼神制止。
秦柏宸第一时间发现，扶九卿的心情不好，好像自从看到那串念珠后，扶九卿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浮躁起来。
他把桌上一道口感酸辣的菜，用公筷夹到扶九卿的餐盘上。
“菜是不是不太合胃口，要不要把家里的厨师调过来？”
扶九卿摇头，声音淡淡道：“不用折腾了，凑活吃吧。”
没了那道秘制萝卜条，她的食欲明显下降不少。
商时序这时疑惑地问：“秦夫人想要的那串珠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憋了一肚子话的梁烛，声音冷冷地回道：“那是用骨头制成的法器，名叫嘎巴拉，是吐蕃的特殊法器之一，商大少知道它的真正材质是什么吗？”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
商时序回想他刚刚说死人的东西，唇角勾起的笑意微僵。
他好像知道那串珠子用的是什么材质了。
“是人，死去的人。”
这话是扶九卿说的，声音冷森，透着丝丝寒意。
她放下筷子，盯着屏幕上的拍卖会现场。
那串被展示足足有一百零八颗的念珠，看其形态各不一，说明都是来自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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