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序南迷茫，“又怎么？”
“她心情不好。”
“？？”
李序南不可思议看他们夫妻俩，“我是律师，不是心理师。”
秋漫漫嘴皮子利索，附和点头，“对啊，幸好李律师是律师，他要是心理师，恐怕死在他手下的可怜人就更多了。”
“秋小姐，你在讽刺我？”李序南声线微凉。
“是啊。”
司濯：“把协议拿出来给她看看，等会儿就好了。”
“……”
【那么了解我，你是不是在我脑子里安监控器了。】
助理打开公文包，拿出来那份崭新的协议书。
李序南只笑不语。
两大男人，分别站在秋漫漫的左右两边，陪着她一起看这份协议。
秋漫漫：“我想自己看。”
“……”
两人走开。
李序南极轻地冷笑了声，“司濯，你猜猜她会不会发现里面的猫腻？”
司濯神色一绷，扼住他的肩膀，“我没有让你这么做。”
“我还不了解你，秋漫漫当初是怎么跟司家人接触的，你们这份离婚协议，不就是为了安抚她帮你做事？”
“我懂你，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李序南侃侃而谈，无所谓地拨开他生气的手。
司濯眉心紧蹙。
长桌旁，秋漫漫还没看完长达八页纸的离婚协议书，一只手伸过来。
伴随着‘嘶啦’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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