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纠正道。
“那你的第二种人格为什么会认识楚濂？墙上留下的符号是不是在跟他传递信息？”
赵子龙问道。
苏凡拧眉想了半晌，这才开口，“应该不认识吧，如果认识，楚濂又为什么如此针对我？”
“这就是关键，你们一定在预谋着什么！”
赵子龙打断了苏凡，带有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认识他！”
苏凡笃定。
随后抬眸，直视赵子龙审视的目光，“因为我是从零号车间上来的！”
“什么？”
赵子龙瞳孔鄹缩，“真的还有其他加工厂？”
苏凡点头，“一共六座，咱们这是第二座！”
“你怎么知道？”
赵子龙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怀疑。
“因为我是零号车间的老板，老板有所有资料！”
苏凡解释着。
“你既然都是老板了，为什么会来这里？”
赵子龙问。
“因为！”苏凡抬头笑了一会儿，“因为当老板太无聊了，所以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
“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当上老板，就可以去往别的车间？”
赵子龙抓住了关键点，连忙问道。
“应该是这种原理！”
“你为什么会告诉我？”
“其实我也很好奇我的第二人格究竟是怎样的，需要有一个人帮我记录！”
苏凡如实答道。
赵子龙提出了质疑，“为什么不是张斌或者王涛，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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