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门开处，走进一位高大的美国中年妇女，和空中小姐交谈起来。
“克里斯汀！”机尾处响起一个声音。
所有人都回头看谁这么没礼貌，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
就连那个高大美国中年妇女都轻轻皱了皱眉，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是马翔，之前和你一直邮件联系的。”
有过留学经历的马翔这下子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一边操着不大流畅的英文和克里斯汀交流，一边带着冯彬和马翔走进头等舱。
再出现在舱门口的时候，后面跟着的是于莉。
“嚯！这派头、这架势够唬人的。”王虎道。
“小子，没见过吧？”于莉一边把随身的行李箱交给冯彬和马翔拎着，一边得意地瞥一眼乌瑾一行人。
“这叫红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有的待遇！”旁边的马翔忙得不可开交还忘不了讽刺一番天纵一行人。
“不过是下飞机走个红毯而已，哪值得这么炫耀！”徐希瑶小声道。
“而已？这才只是个开始！”于莉想起了和普拉萨德的约定。“咱们影视节上见！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作实力！”
说罢扭回头，走下舷梯。
冯彬和马翔跟在于莉后面。
路过徐希瑶身边时，冯彬故意放慢脚步。
“姑娘，我给你透个底。”冯彬得意地说，“我们公司为了保障于总的锦绣奇缘能够在影视节上获得好成绩，投入大量成本。不光是全部的创意、策划、执行都用了最好的团队，我们还请了神秘力量加持。你们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直接退赛就完了。”
听到这里，旁边的皮总担心地看了一眼徐希瑶。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认输是我做人的宗旨。”徐希瑶马上还以颜色。
“既然你们这么冥顽不化，执意送死，那我们就成全了你们！咱们影视节上见！”冯彬马上翻脸。
皮总、乌瑾等人入住酒店。
“嘀～”一直未说话的乌瑾掏出手机，认真读上面错过的肖空发的信息。
“影视节预算可能缺口较大。见信马上电话我讨论一下。”
乌瑾看看发出时间，正是登机之后不久。
看来他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马上聚在一起给肖空打电话，讨论发布会经费预算事宜。
“肖总，这次看来预算估得太低了！”皮总第一个表示遗憾。“早知道门槛这么高，还不如不来参加。”
“这话不能这么说，”肖空的声音倒是一点也听不出沮丧。“就算是我能预计到预算不足，您还能从哪儿再挤出来一些经费么？”
皮总低下头不说话。的确，他的预算都放在了拍片子上，营销、宣传的预算本来就没多少。
即使是拍片子的预算，绝大多数也都放在了构思和服化道，没有什么名演员看得上他给的薪酬。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肖空在电话里说道，“既然已经来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照着这20万美元的上限，看看能整出什么动静吧！”
“可这20万美元也太少了吧？扔水里都听不到响动。”徐希瑶抱怨道。
“所以不能把钱扔水里啊。”肖空道，“我已经在GPT里做了设定，正在跑方案。不知道是为什么，最近的系统性能感觉有些下降。我有空还得去一趟算力场看看。”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乌瑾想了想道，“也不能全靠你在远端通过静态的资料做方案。我们这几天也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备选。”
“那我呢？我还能做些什么？”在团队气氛的感染之下，皮总也振奋起来。
毕竟龙之魔法师是他的作品，天纵团队的努力最终是为了这部剧能有好的成绩。
“皮总，你可以趁这几天去参加参加其他片子的首映礼，一方面学习学习别人拍片子本身的学问；另一方面也可以给我们传授传授别家是怎么组织首映礼的。就当是我们取取经了。”肖空安排道。
“肖哥，现在这个时候做媒体文章投放……效率太低了吧？”王虎看到肖空发过来的第一个营销方案，皱眉道。
“没办法。我也知道做活动、打广告应该立体推进。可是只有这么些经费。”肖空也很无奈，“你们有发现什么特别适合做活动，同时又价格便宜的地点吗？”
“好的地点倒是不少，可都是天价。”徐希瑶无奈地说，“我和乌姐跑遍了五湖市的各个角落，就想找一个别出心裁的地方。但最后一问，不是已经被人订了就是付不起的天价。”
“那就先试试文章投放吧。”肖空道，“不过，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文章投放不一定能奏效。毕竟那些媒体记者里真正对东方大国感兴趣，愿意去研究、报道的是少数。好多记者其实一辈子都没出过国，更不用说去东方大国了。”
“肖哥，文章投放的模式在这边行不通！”
几天后，王虎拿着系统给出的方案告诉肖空。
“什么情况？为什么行不通？媒体不接受文章的投放么？”肖空奇怪。
文章投放本来是一种成本最低的影响受众的方式，只是这种方式效果也最缓慢。
现在居然连这条路也走不通。
“那些媒体的记者就像你说的，眼光只放在自己生活中的一亩三分地，有些甚至不知道东方大国在哪儿。”王虎抱怨道。
“文章不行的话……广告估计也悬了吧？”肖空问道。
“根本没希望。”王虎回答得斩钉截铁。“有几个记者直接告诉我，他们的广告位半年之前就被订出去了。”
“半年之前？那时候哪个国家选送哪个剧还不知道呢，怎么就锁定了广告位？”肖空奇怪。
“我也问了他们这个问题。”王虎道，“这是运营模式的问题。有些国家的中介机构不管到底是哪部剧会被选中，直接先锁定优质媒体的广告位。然后等参加影视节的剧目确定之后，再把广告位加价卖给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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