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寒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北冥仙尊见惯了大风大浪，比他能更快的接受凤长芸的故事，却又觉得这事太过离奇，沉默半天，他叹了口气:“你不该贸然将他们拉入修仙界的。”
凤长芸点头:“师尊我明白，三千世界独立运行，不该产生联系。”
“可我也在想一个问题，这个小黑球并不是我特意去寻的，我在门派练剑的时候踩了它一脚，它便跟着我了。”
“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它跟我，是不是也是天意？如果是的话，那说明我与那个世界产生联系是必然的，否则为何人人都会路过的地方却只有我踩到了它？”
“它不跟别人只跟我，也只有我一人能看到，我觉得这或许不是偶然。”
北冥仙尊看着她空空的手，伸手在她掌心上方戳了下，指腹空空如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沈听寒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芸芸，你是说，那个世界很多人看着你？那是不是我们说话做事，他们也能看到听到？”
凤长芸点头。
沈听寒整个人僵住:“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你的？”
凤长芸总觉得沈听寒看着有些无措，想了想，实话实说道:“挺久了，快两年了。”
肉眼可见的，沈听寒整张脸突然就烧了起来，一路红到脖子，眼神慌乱，连忙放开了握着凤长芸的手。
他扭过身坐的笔直，端方君子红着脸坐立难安，这副景象实在让人想笑。
北冥仙尊扭头，肩膀笑的一耸一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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