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卓菁华轻视的笑，“只是少有交集，就能让正熙给你买两千万的钻石...若是常有交集，你岂不是要进我卓家的门，当个少奶奶？”
方雨晴被她的话吓得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
卓菁华说，“雨晴，你对正熙，是不是还存有念想？”
心事被戳中，方雨晴一言不发，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哎......”卓菁华叹气，“这些话，我以为你出国那天，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你这傻孩子，放着国外好好地生活不过，偏要回来趟这趟浑水做什么？”
方雨晴紧张的咽着口水，“卓奶奶，我...”
“你不用多说。”卓菁华打断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正熙不愿意和许家的千金订婚，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就有机会了？”
“我没有！”她辩驳，“我没这么想......”
卓菁华冷漠的笑了笑，“你想没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正熙是不可能娶你的，这里面的缘由，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吧。”
方雨晴嘴唇颤抖，“我知道，我父亲出事之后，我和他就没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他娶我...只是......”
卓菁华打断她，“只是还想留在他身边，哪怕得不到任何名分也想陪着他是吗？雨晴啊，你也不想想自己配吗？我看...你是在国外的日子过得太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你回去？”
卓菁华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听得方雨晴顿时觉得自己好生卑贱。
回去，她不要回去......
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陌生的国度，说着陌生的语言，看着陌生的风景，度过余生。
她要留在这，她一定要留在这！
“卓奶奶...”方雨晴心防崩塌，她带着哭腔恳求，“对正熙我从没奢求过，我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边...卓奶奶...你别赶我走行吗？我不想再出国了，我求求您让我留下吧！”
卓菁华听着她的话，淡淡笑了下，“雨晴，看到你态度这么诚恳，我都几乎被你打动了......要是正熙真的喜欢你......”她语气一顿说，“让你做他的红颜知己，也未必不可。”
方雨晴听出了她的深意，“卓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正熙的婚姻大事虽然不由他自己做主，但在婚姻之外，他要是有更喜欢的人，我这个做奶奶的，自然也看不得自己的孙子委屈。只是可惜，他好像并不喜欢你。”卓菁华看着她越渐发白的脸色，话锋一转，“当然，如果你有办法，能让他看上你，我倒也愿意对你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雨晴脑子发懵，“卓奶奶，我不太明白。”
卓菁华冷笑，“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最近正熙是不是有走得近的女人了？”
方雨晴一下子就想到了叶秋颜。
但话到嘴边，她犹豫了，卓正熙对叶秋颜的在乎程度，让她忌惮。
“我不知道...最近我都没怎么见过他。”
卓菁华蹙眉，“他把那个女人保护的那么好，就是怕我知道。”
“奶奶，您知道正熙喜欢的是谁？”
“不管她是谁，只要影响了和许家的订婚，她就不该存在。”
卓菁华的话让方雨晴脊背发凉。
“雨晴，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什么？”
卓菁华说，“正熙对我有防备，我查不到他，但是他对你不会防备这么深，你只要把他每天的行踪告诉我，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就答应你，如果未来有一天，你和正熙有意愿在一起，我绝不阻拦，怎么样？”
方雨晴发抖，“您要我监视他？”
“监视他不是目的，我只是想要找出那个女的来。”她和善的笑了下，“毕竟是外面不三不四的人，留在正熙身边，你也不放心吧。”
“我......”方雨晴紧攥着拳，双眼四下乱瞟，她在挣扎在犹豫。
卓菁华笑，“不用急着回复我。”她给她一张名片，“想好了，打这个电话，你放心...这件事，正熙绝对不会知道。”
说完，卓菁华先一步离开。
方雨晴整个瘫坐在椅子上，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她捡起那张名片，攥在手里，好像站在了人生重要的十字路口。
这一步，她不知道该不该走。
——
之后的两天，叶秋颜过得算平静，她和夏衡衍见了一面，讨论了一下服装风格的问题。
不过夏衡衍还是再三要求，希望她能看过彩排之后，凭灵感设计。
彩排定在月底，也就是从苏州回来之后。
说起去苏州的这件事，卓正熙倒再没提过什么了，也没再特意反对，不由让叶秋颜心里打鼓，这狗男人是不是憋着什么大招呢？
时间一下来到去苏州的前一天晚上。
夏禹突然联系叶秋颜，说有一些明天活动的细节需要当面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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