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不行？”
“警察可能已经收走了，而且我的银行卡应该也销户了，我现在还没有手机。”
自杀真是一堆麻烦。
死了之后什么都用不了……真是一点都不人性化，就不能考虑考虑他们这些“死而复生”的人的感受吗……
好像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所以阿流，反正我创造的又不会消失。”
渊明拍了拍镜流的脑袋：“你看，直接就出来了。”
他抬起手，三张百元大钞。
“小问题了，这几百块钱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渊明摆了摆手。
要是凰命或者谁还活着，在国内就好了。
他们可有钱。
渊明拉着镜流去买面包了。
其他几人都在海边。
白珩那个没心没肺的就差一头扎进海里了，还是应星拽着她。
镜流买了一大袋子面包。
看来这些海鸥今天要开荤了。
“拿着。”
“这是干嘛的？”
白珩的耳朵动了动：“我还不饿呢。”
“不是给你吃的，是给海鸥吃的。”
镜流无奈，将面包袋子撕开，扯下一块扔向半空。
原本在海面上漂浮着划水的海鸥立刻扑打着翅膀飞起，无数海鸥腾空而起，在上空飞翔。
镜流扔出的那一块很快就进了海鸥的肚子。
“哇！”
白珩眼睛一亮，也学着镜流的样子扯下一块。
哦当然，白珩的所作所为就和那正常人不一样。
她抬手就把面包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这些海鸥确实喜欢吃。
但是绝对不可能往人的脑袋上飞。
白珩等了半天也不见又哪个胆大包天的来吃她脑袋上的面包，有些泄气的扁了扁嘴巴：“为什么不来吃我脑袋上的这个……”
“因为怕成为你的晚餐。”
镜流淡淡道，扔出一块团好的面包。
那块面包就飞到渊明面前。
那些海鸥就这样从渊明面前飞了过去。
渊明眸色幽怨的看向镜流。
镜流一阵发笑。
“将军！快看！”
那边符玄也没闲着。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扔出一块面包，那些海鸥就呼啸而过。
无论朝着哪扔，那些海鸥都能接到。
“真厉害。”
景元拿着面包站在一旁，似乎没有要扔的意思。
“将军不扔吗？”
“嗯，先不扔。”
景元轻笑：“等到一会他们都扔完了，就剩下咱们还有一袋面包的时候，海鸥就都往咱们这边飞，就让他们羡慕去吧。”
“哦……”
符玄摩挲着下巴：“果然还是你有办法。”
“是吧。”
景元轻笑一声：“符卿，开心吗？”
“开心。”
符玄觉得，自己没必要掩饰自己的心情。
她轻笑着，四处张望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诱惑，将手里的面包一块一块的扔出去。
景元转头看了看那边的两人。
应星那个傻子也跟白珩一样玩嗨了。
至于自家师公……
他靠在一旁，看着师父玩，嘴里还咬着烟卷。
渊明手里也揪着一袋面包。
师公还抽烟？
景元挑眉，走了过去。
“师公，你抽烟？”
“……嗯。”
渊明吐出的白雾被海风和海鸥翅膀扇动的风撕扯成一条长线：“以前抽，现在回到这里，就想着回味一下。”
看着家人在那边玩的开心，他坐在后面笑呵呵的看着，点起一根烟。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渊明弹了弹烟灰。
还挺开心的。
“师公，抽烟不好。”
景元拍了拍渊明的肩膀：“师父知道吗？”
“她知道我抽烟。”
渊明回答的模棱两可。
但是景元可不吃这一套忽悠。
“我的意思是，师父知道您此时此刻在抽烟吗？”
“……不知道。”
“那你还敢抽。”
“我是星神，一根烟又不耽误。”
渊明耸了耸肩，抬头看了看前面的镜流，还是有些心虚。
“渊明！”
怕什么来什么。
镜流眼睛冒火的走过来，一把就拿走渊明手里的烟卷：“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啊？”
“我是星神嘛……”
渊明向后靠了靠，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
“那也不行！”
镜流一把拽住渊明的手腕：“跟我喂鸟去。”
她拽着渊明就走了，甚至还把渊明手里那一袋拆开了。
景元轻笑一声。
跟我打一个主意，该说不愧是师公嘛……
不过，师公错就错在，谋划的时候还要留下致命的把柄。
留？都别想留！
小小景元元心黑着呢。
他轻笑一声，转身走向还在叽叽喳喳喂鸟的符玄。
渊明看着景元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藏在花坛后面的一大袋子面包，嗤笑一声。
还是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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