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鹤阙就带着程月笙去出席了一个交流会，他们要找的人也会参加这个交流会。
因为是商业性质的交流会，大家都穿的很正式，大部分人都是一副职业装扮，连程月笙都穿上了小套装。
跟着秦鹤阙他们参加了一上午的分享会，终于到了自由交流的时间，他们找到机会来到今天的目标人物身边。
“何总。”
何嘉棋虽然不在江州经营，但他对江州商场有所了解，一眼就认出来秦鹤阙，但他们之前毫无交集，也没有业务往来所以对于秦鹤阙主动上前打招呼一事觉得奇怪。
“秦总，你好。”
秦鹤阙见他对自己的到来有所防备，于是大大方方地说出目的：“何总，我有一事想要和你求证，不知道是否方便聊聊。”
“这……”何嘉棋有些犹豫，秦鹤阙身边带着一群人，看起来气势十足不太好惹的样子。
突然，他看到人群中唯一一个女性。
他皱着眉打量了一会，然后看向秦鹤阙，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她是……”
秦鹤阙点了点头。
“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吧。”
他们来到一处无人的休息室。
何嘉棋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来找我是为了问程玖的事吗？你是程玖的女儿吗？”
他看着程月笙，眼神里闪过激动的情绪。
秦鹤阙把程月笙拉到身边，“我们确实想知道和程玖有关的事情，至于她是不是程玖的女儿，这点还需要求证。”
“我现在名义上的父母是程功夫妻。”程月笙说道。
“你今年多大了？”何嘉棋问道。
“23。”
何嘉棋一听到程月笙的年龄，立即说道：“那你绝对不可能是程功的女儿，我记得那个时候他老婆没有怀孕，你肯定是程玖的女儿。”
“我又没有可能是程功和别的女人的私生女？”程月笙不确定地问道。
何嘉棋立即否定，“程功怎么敢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他是入赘的，王婉芸很强势，他根本不敢有歪心思。”
他眼神来回打量着程月笙，问道：“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程月笙斟酌着回答：“小时候的事情不太记得了。”
何嘉棋叹息了一声，说道：“你妈妈去世之后你生了一场大病，我听别人说你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他们说你可能烧坏脑子了，不会是真的吧。”
程月笙捏了捏手指，问道：“她是怎么去世的。”
“劳累过度。”
“劳累过度？”
“当年她为了赚钱非常拼命，几乎都要住在公司里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还小又经常生病，她可能连家都不回。那几年公司的收益确实不错，她一个女人，却收服了不少有能力的人在身边，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同事们也很佩服她，合作过的人也很欣赏她，本以为一切都会欣欣向荣，但没想到她会倒在办公室，你那个时候才6岁，葬礼的时候公司地同事都去祭奠，那时候你哭的天崩地裂，晕过去了。”
程月笙对这些事情毫无印象，原主留下来的东西里也没有找到相关的内容，也许就如何嘉棋所说的，6岁的程月笙接受不了相依为命的母亲去世，大病一场之后忘记了她的事情，然后把程功夫妻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程功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的身世？”何嘉棋问道，他实在不理解程月笙怎么会怀疑自己是程功的私生女。
程月笙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来不知道他是我的舅舅，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父亲。”
何嘉棋突然神色变得严肃，他一脸认真地问道：“你已经成年了，你母亲留下来的股份你拿到没有。”
“没有，我甚至不知道有股份这件事，前段时间秦总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何嘉棋眼中闪过愤怒，“我就知道程玖不是什么好东西，程功进公司之后，他老婆一直找程玖麻烦，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劝你妈妈早做准备把股份落到你名下，但没想到你妈妈会走的那么早，你妈妈去世的时候我们还庆幸还好你妈妈早就立了遗嘱，没想到程功会耍花样。”
接着他狐疑地看了眼秦鹤阙，问道：“秦总是怎么知道股份的事情的？”
秦鹤阙气定神闲地解释：“笙笙是我的女朋友，程功一家找她麻烦我就让人调查了一下，发现了这件事。”
“什么？你们是男女朋友？”何嘉棋一脸震惊，他实在没想到一个商场精英会跟程月笙这个看起来就一脸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是一对。
程月笙迎着他惊讶的目光，点头承认，现在她对承认自己跟秦鹤阙是情侣这件事已经毫无心理压力了，完全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别人调侃几句就会害羞。
“但我有一事不明白想要问一问何总。”秦鹤阙说道。
何嘉棋爽快地说道：“秦总直接问就好了，我肯定知无不言。”
“听你所说的，当初程玖女士的公司就是现在的程成建设，当时公司里人应该都认识程玖女士，你们一起工作，关系不错，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当中没有任何人来看过程玖女士的遗孤，甚至在笙笙应该继承股份的时候，都没有人出现提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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