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眸光幽暗，冷哼道：
“当然是杀掉。”
他早就计划将这两个王爷除掉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眼下就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时机。
毕竟战场上危机四伏，刀剑无眼，死一个统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他是王爷又能怎么样？
“可是......”
杜玉林欲言又止。
秦牧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国师有事直说便是。”
杜玉林深呼一口气，郑重道：“陛下，现在朝纲不稳，正是用人之际，您......”
秦牧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语，淡淡道：“衡阳王战死沙场，已是最好的结局，国师不必再说了。”
听到这番话，杜玉林只能苦笑，不敢再劝说半句。
“既然陛下心中已有决策，那老臣就告辞了。”杜玉林拱手施礼道。
秦牧点了点头，杜玉林躬身行了个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走出大殿后。
温暖的光线洒落在杜玉林的肩膀上，却照不亮他满心的悲怆与无奈。
这一瞬间，这名为大秦辛劳了近百年的老臣突然又苍老了几分，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似乎有些弯曲。
“唉。”杜玉林叹息一声，心中充满了悲凉。
“陛下啊陛下，您真的准备葬送了大秦吗？”
杜玉林摇了摇头，喃喃低语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大殿。
他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了。
............
另一边，
秦牧还在大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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