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张凡试探的问道。
“对，就是这位李副厂长。”
“好，李副厂长找我，那肯定得去一趟。”张凡说道。
离开了徐长顺的办公室，张凡这个时候已经肯定，这件事情是秦淮茹搞的鬼，而且这秦淮茹和李怀德估计已经搞到一起了。
张凡刚听徐长顺说的时候，除了秦淮茹以外，还怀疑过刘海中和许大茂。
不过许大茂这段时间的放映任务十分繁重，从他年前开始独立放电影以来，十分的忙碌，经常撂下老婆娄晓娥就下乡去放电影了。
张凡和他也就过年的时候见过几次，两人之间也没什么纷争。
张凡首先就将许大茂排除了，那就是二大爷和秦淮茹了。
刘海中这时候要是能够够到李怀德这条线，早都为了当官，去疯狂的认主了，所以也不可能是他。
最后就只能是秦淮茹了。
想通了一切，张凡迈着大步，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
“请进。”办公室里传来李怀德的声音。
张凡推开门走了进去，“我是张凡，李厂长，你找我？”
张凡看到李怀德的时候，脸上露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然后迅速恢复正常。
李怀德注意了张凡脸色的变化，于是开口说道：“我找你是有件事情要了解一下，不过张凡同志，看你刚才的样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啊？”
“我对你没有意见，只是看到您的气色有些不太好，所以才……”张凡吞吞吐吐的说道。
“嗯？你一个采购员，还能看出来我起色不好？”李怀德嗤笑道，对于张凡说的话，他显然不相信。
“我冒昧的问您一句，您最近是不是总是感到累，而且还力不从心？”张凡靠近李怀德，小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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