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导演解释说：“那个狗子不能入戏还捣乱，这一场戏不能因为它一直过不了，这有只小狗，她说是你的，我想让它试戏。”
“导演让试戏就试戏。”许嵘看着薛凝霜，“让你当人的助理会，当狗的助理就不会了？”
薛凝霜暗暗咬牙，说：“导演您说怎么试？”
“它叫什么名字？”导演问。
“牛牛。”
“牛牛。”
导演看着薛凝霜和许嵘的异口同声，目光落到了狗崽身上，“牛牛，跑上那个阶梯。”
见狗崽真跟听懂了似的要冲出去，薛凝霜赶忙伸手解了它背上的狗绳。然后就见这狗崽子站到了台阶上，它还记得薛凝霜带它拍照的经历，挺直小身体看着斜上方，这样机灵的狗崽就是导演想要的，他一拍掌，大笑出声。
“就它了！”导演说：“毛梳顺点。”
“导演，剧本上写着这狗崽有狼的血统，你看它这标准的土狗长相……”训狗师举着自己手里的灰褐色小狗，“再让崽崽试试。”
“不用了，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今天这场戏必须过，再拖一天制片人得找我麻烦。”
“可是……”
导演看向一边，“跟组编剧，把狗崽的设定改了。”
“是。”跟组编剧应了一声。
剧组又忙了起来，薛凝霜有点担忧的看着导演讲戏，转过头就看到训狗师恨恨的脸看着认真表演的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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