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圣堂！方诗牧看了一眼太史婵娟——不知道她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太史婵娟还是优雅而又性感地站在那，面无表情。
孙达升说道：“我可以回答你想知道的，不过公平起见，我们玩个真心话游戏如何，规则自然是必须据实回答，当然，如果真的不知道，那么这个问题作废，换一个问题继续。没问题吧？”
“小孩子吗？还真心话游戏！”
孙达升没有在意方诗牧的不屑，继续说道：“放心，你只赚不亏，不会问让你为难的问题，你要是决定为难了，可以随时叫停。为了表示诚意，由你先提问，而且正式开始之前，我先免费送一个问题的答案。正如你所看见的，直播间的一切，是我们圣堂用来收集能量的媒介。”
方诗牧冷笑道：“收集？说偷取更恰当些吧！”
“哈哈，收集也好，偷取也好，只是个称呼罢了，并不重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成大事？”
“好，这是第一个问题，我们就算正式开始了！我们圣堂的宗旨和目标，说起来和你们鸣蛇其实差不多，至少，也算的上是殊途同归。”
“呵呵！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们也配和鸣蛇相提并论！”
“方上尉，方兄，我们比你更了解鸣蛇，鸣蛇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纯粹、正义；圣堂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这里的一切摆在眼前，你还好意思说圣堂没那么不堪？！”
“走廊里的人脸，本来就是死人的，我们拿来当作收取能力的管道，废物利用下，也什么吧？”
“……”
“至于你说的偷取直播间观众的阳气也好、其他什么也好，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
“你情我愿？那些观众知情吗？”
“呵呵，好吧，用词不当，他们当然不知道。不过，就算和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就算他们相信了，又能怎样？现在的年轻人过度挥霍精力的事情少了吗？就算没有我们，他们不也一样通宵达旦的玩乐？一样的在浪费阳气？我们只是顺势而为罢了，天予而不取，必遭天谴！”
“果真是厚颜无耻！”
“谁对谁错，暂且不去争论了，你以后自然会慢慢明白的。”孙达升顿了一下，问道：“你认为鸣蛇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你还没回答你们圣堂的目标是什么。”
“取代神！人类取代神，成为新的神！”孙达升夸夸其谈，“各民族、各文化里那些所谓的神，凭什么高高在上，主宰人类。时代已经变了，彻底的变了，我们人类依靠自己的智慧、依靠不断发展的科技，很快就会成为新的神、真正的神！把那些旧神踩在脚下！”
“人类全部成为神？”
“自然不是全部人类，而是那些真正的精英。”
“你口中所谓的真正的精英，是你们圣堂的人吧。就算你们成了神，你们还不是和那些旧神一样，成为新的特权阶级，高高在上？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成功了，史娟包括这层楼里的主播们，会在成神之列吗？”
“不在！”孙达升回答地很干脆。
“呵呵，算了，回答你的问题，鸣蛇存在的意义自然是消灭威胁国家安全、人民生命的各类妖魔鬼怪。”
“你确定鸣蛇自成立以来，斩杀的无数神灵，都是威胁到国家安全或人民生命的恶神？”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方诗牧避而不答，说实话，他还真不敢百分百确定，鸣蛇自成立以来数十年的征伐，弑神无数，应该大概可能会有那么几个误杀的。
“好吧，第二个问题你先问。”
“你们圣堂的组织架构是怎样的？在神州有多少据点，又有多少人？”
“这总共是三个问题，不过无所谓，既然是我提议的，我自然要大方一些。圣堂的最高权力机关，是由12名长老组成的圣桌会议，圣桌会议之下设立个108个分部，分上下两等。在神州有9个分部，具体人数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负责的圣光分部属于下等分部，杂七杂八差不多一千人左右吧。”
方诗牧心中无比震惊，如果孙达升说的是真的，圣堂的实力就太恐怖了。就算每个分部都和属于下等的圣光差不多，不说总部、只是下属的108个分部，至少有十万人之众，在神州的9个分部加起来差不多也有万余人。
一般来说，撒谎的高手，会在谎话里夹杂一些容易被证实的真话。那么，圣堂在神州共有9个分部、一万人左右这个情报，极有可能是真的，而且这还是按下等分部标准进行的估计，实际人数可能会更多。
“轮到我了，我换一个问题，你们鸣蛇和鬼神战斗靠的什么？不要说坚定的意志、无畏的精神之类，我问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特殊的功法，特制的武器。”
太不正常了，孙达升刚刚问的两个问题无关紧要，在不少圈子里已经属于公开的秘密了，以圣堂的实力，早该知道了才对。这是在测试自己是否说谎？也不该用两个问题测试。
“那么，这些特殊的功法和特制的武器，是怎么来的？呃……好吧，这算第三个问题。当然，算第三个和第四个也行。”
方诗牧心里越来越奇怪，这个孙达升表现的太大方了点。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次已经大赚，今天之前，鸣蛇对圣堂除了名字之外几乎一无所知。
接下来问什么呢，必须在透露真正的情报之前，结束这场游戏。国外的情况他没空去关心，问圣堂在神州的目的、分布、下步计划这些？估计问不出什么有用的，孙达升大概率会以他只清楚圣光分部的情况推脱。
“赤云观。”方诗牧说了三个字。
“什么？”孙达升脱口而出。
“赤云观和你们什么关系？”
“什么赤云观？没听说过！”
“好吧，那这个问题作废，继续！”奇怪，赤云观的情况和这里感觉真的很像，“你和我说这么多，不怕被你的上司处分？”
“你很特别！我们已经关注你很久了，自从金佛那次之后。”听到金佛，方诗牧皱了下眉头，在地下洞窟被自己拦腰斩断的那个丑陋的家伙？
孙达升似乎很满意方诗牧的反应，接着说道：“至于为什么我和你说这么多，原因很简单——某个长老授意我这么做的，我只是奉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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