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四面露惊恐。
[那倒霉蛋今天还在现场，让我看看是谁啊。]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
有人看向自己的好友，是你吗？
被问男子慌忙摇头，不是我！
摇完头又忍不住回想，是不是自己喝得太急，被吞进去了？
[卧槽！竟然是马四！]
被质问男子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差点起了开膛破肚的心思。
马四浑身抽搐，倒地不起。
“蔡掌柜，你，你竟然……”
“呕——”
马四憋不住了，直接吐在了蔡仁义的脚上。
这个贱人！
之前自己喝出来东西，他去问，这贱人还说那是葡萄枝！
简直就是放屁！
哪里会有这么弯曲，这么细，这么黑的葡萄汁啊！
想到自己不仅喝过这狗贼的洗脚水，还喝过他洗下面的水，马四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
蔡仁义手足无措，想逃，但是门口站满了人。
那些香云阁曾经的客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他怕自己一过去就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蔡仁义慌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过他自己的想象。
不知道那洞悉他所有事情的人藏在哪里，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到底是哪个无知小儿？”
“对于你口中的那些事，蔡某从来没……”蔡仁义强行扯谎，可话到了嘴边，就像是被人强行打断，篡改。
“我蔡仁义最喜欢把自己泡过脚的果酒端给客人喝了！”
“……”
鸦雀无声。
墨十鸢懵懵眨眼，这可能就是之前小宠子给的金手指的威力？
吐露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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