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永年沉默了一下。
花芊芊在霍永年沉默的这几秒钟里，感觉到肯定是有带过的，都40岁的男人了，怎么会没带过女人回过家呢。
安阳市的家他说没有，这里是他经常长期住的地方，肯定会有的吧。
花芊芊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
推着轮椅的手紧了紧。
霍永年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有过。”
对于自己并不是霍永年的唯一，花芊芊突然感到一丝心痛。
“多少个呀？”
花芊芊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
问出口之后，又后悔了。
她怕他说好几个，这样她都不知道排到老几去了。
霍永年说：“一个。”
气氛再一次陷入沉默。
一个？
他应该很爱她吧，曾经。
否则，40岁的男人，只带过一个女人回家。
那就是说，这么多年，只爱过一个女人吗？
花芊芊似乎不敢再问下去了，她怕自己受不住。
知道得越多，只会给自己制造烦恼。
但是她要是不问，她的心就会一直悬着，吊着，难受着。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虽然霍永年坐在轮椅上，花芊芊在身后，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感觉得到，花芊芊是想要了解他的过去，他的情史。
她能问，就代表她在乎他。
霍永年心里还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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