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春熙敷衍的感谢完笪宣后，就开心的回房睡觉了，然后就在她躺在床上没多久，一只土黄色的丑猫就跳上了她的床。
“干什么。”曲春熙闭着眼睛动都没动，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陶遥的存在，像是说梦话一样的问。
“听说你遇到叶时琛啦？”陶遥一边舔着爪子一边说，她现在在没人的时候还挺喜欢变成原形的，也算是一种特殊爱好。
曲春熙“嗯”了一声，没说话。
“啧，这么冷淡啊。”陶遥摇了摇尾巴，笑声中带点点意味深长：“你之前不是还很喜欢他吗？”
曲春熙还是没理她。
“好吧好吧，我来找你不是来说废话的，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最近发现了一点好玩的东西。”
“什么东西。”曲春熙闭着眼睛问，也不怎么重视，很敷衍。
“关于你那位亲爱的心上人，廖域的。”
曲春熙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陶遥：“你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的下场。”
“我当然知道。”陶遥又笑了，她懒懒的往床上一趴，胖乎乎的猫身莫名就看着非常优雅：“我又不是活腻了，没事开这种玩笑。”
“那就说说看。”曲春熙坐了起来，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知道笪宣为什么声音那么像廖域吗？你肯定也怀疑过的对吧？只不过你喜欢自欺欺人，就没去细究，说起来，你这个人真挺好玩的，明明那么喜欢，喜欢了那么多年，却一直还在原地踏步，不敢越雷池一步。”
陶遥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有些嘲讽：“007唉，十大主神之一唉，现在居然这么拉了，说出去谁信啊，笑死个人啦。”
曲春熙没说话，只平静的看着陶遥。
陶遥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也不敢继续开玩笑了，主要是她害怕曲春熙恼羞成怒什么的，非常聪明的选择了点到为止。
“咳，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专门靠近笪宣观察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他身上确实有点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曲春熙终于开口了，她知道陶遥的眼睛确实能看见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她现在很多能力都被限制了，陶遥看到她没发现的东西很正常。
“功德。”陶遥说：“或者准确一点的来说，是别人的功德，廖域的功德。”
曲春熙再次陷入了沉默，不过并没有多意外的样子。
陶遥也不意外曲春熙的不意外，因为她知道曲春熙肯定早有猜测了。
不管曲春熙在人间表现的有多咸鱼有多没用，但那里面有几分真几分演，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总归，能当上007，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看到阀蔡，知道你身份的时候我就很奇怪了，你，007，主神，谁敢罚你啊，还罚的这么重，后来琢磨琢磨，发现能惩罚你的还真有一个人，那就是你自己。”
“后来我又回想了一下你在人间混日子的态度，以及收集廖域替身的行为，还有你那巨款债务，太奇怪了，你的这些事都太奇怪了，我想不通，就去打听了一下。”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点关于你以前的事，才终于想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因为犯错来人间的，你是来赎罪的。”
“你根本就不想再回时空管理局，你也没有认真还债，不然以你的能力，你早就还清了，你根本就不想还这债。”
“因为你欠的债，是廖域的，而一旦还清了，廖域那些被你弄错在别人身上的功德，就会重新到他身上，而你不想他恢复，对吗？”
曲春熙沉默的看着她，没说话。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格外诡异。
陶遥感觉到曲春熙不对劲，是从第一次遇到阀蔡开始的。
因为曲春熙比陶遥强，可以单手按着她打，所以陶遥其实并不知道曲春熙的具体实力。
毕竟2比1大，999也比1大，她这个1太小了，根本试不出来人家的水准。
一直到遇到阀蔡，发现武神都是她的徒弟，她这个007的排名是代表实力后，陶遥立刻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本来以为曲春熙就是比她强一点而已，但现在看来，这强的何止亿点……
而这么强的曲春熙，在用之前那套说辞明显就不对劲了，陶遥就是这个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曲春熙说她犯了错，被贬到人间来还债，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回去。
这个说法用在她以前那个只比陶遥强一点的无名无姓小会计神仙身份上面完全说得通，但如果放到007身上…
连陶遥都感觉到不对劲了，由此可见这是有多违和。
陶遥也是闲的没事干，感觉到不对劲就去查了查，然后还真查出了一点东西。
当然了，这主要还是因为曲春熙，或者说是曲三月当年的事做的实在太过惹火，随便几个活得久一点的神仙都知道，口口相传下来，虽然变了几个版本，但总归核心故事还是没变的。
陶遥并没有废多大功夫就打听到了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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