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暗羽声音又哑了分，手使劲攥着被子，青筋鼓出。
宋祈没继续拿他取乐，伸手主动取了他的衣服递过去。
暗羽沉默的转过身，开始穿衣服。
宋祈则撑着下颌，目光放肆的打量着，见暗羽手臂上的肌肤弧度十分漂亮，他还好心情的伸出手去戳一戳。
差点没惊到正在换衣服的暗羽。
暗羽下意识回首，动作凌厉的抓住宋祈的手指，警告性的看了他两眼。
“别摸。”
“怎么，只给你前主子摸。”
“我宋祈摸不得?”
这就是宋祈故意的了。
暗羽:“……”
暗羽凌厉的眉眼微蹙，实在想不起，他什么时候让前主子摸过。
但他还是诚实认真的回复:“没摸。”
“摸不到。”
齐宣摸不到暗羽，暗羽向来来去都似一场风，常人实在难以捉摸到他的踪迹。
莫说是暗羽的人，就是他养的那只大鸟黑玄，齐宣也没摸过。
宋祈眼中带着笑意:“前主子碰不得，现主子也碰不得，留着以后给你心上人碰吗？”
“可你心上人若是十分贪心，不仅只想摸这里可怎么办?”
心上人……
暗羽喉间发紧，听到这个词的同时，下意识看向宋祈，他低哑着声音，轻声应了声:“嗯。”
不能给主子摸。
但可以给他的心上人摸。
心上人要什么，给什么。
宋祈，是暗羽的心上人。
心中的欢喜骗不了人，暗羽知道，他应该是极为喜欢眼前这个人的。
所以才会任由他如此欺负自己。
旁人若敢对暗羽说这些有的没有的，舌头定然是保不住的。
想清楚事情后，暗羽抓住宋祈的手，又将宋祈的手放在他手臂上，默许他摸。
暗羽沉了沉心，冷漠的瞳孔中泛着丝冰冷的光泽，但语气放得极为轻缓:
“你。”
“可以摸。”
只有心上人，可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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