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乔木目前的能力，也不是能弄出这般灵活纸人的人。
乔木听他问，扭头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到了电视机上的白色小纸人，“ 嗯？什么时候有的？”
宋程玉手指点在桌面上，那就有意思了，“ 不是你的？”
“ 我没事买它干什么？” 乔木更疑惑。
“ 嗯，你拿过来给我看看。”
“ 好。” 乔木起身，几步走过去，把那纸人给拿了起来，轻飘飘，这个时候，小纸人装死。
它被发现了。
“ 给。” 乔木递给他，宋程伸手接过，捏在手里，没有恶意，那就是监视了。
或者，他抬头看过去，乔木吃菜吃饭，吃得很专注，它在观察乔木。
乔木又仰头吃了一口，见宋程玉看他，他摸了摸嘴边，没饭粒啊，“ 怎么了？”
“ 这纸人，是可以动的。”
乔木听到这句，也反应了过来，“ 艹，谁弄进来的？”
那他在家里还有隐私吗？有时候他回家进门了就脱衣服裤子去洗澡，我天呢！
“ 我名节不保！”
宋程玉笑了出来，捏着还在装死不动的纸人，手抵着额头，忍不住发笑，“ 你就没想着，万一有人对你有恶意，你住的家里，有这么个载阴的东西，你想想。”
一般如果真的是带着恶意的纸人，对屋内主人的生命达到最直接影响。
“ 可是我没感觉身体不对劲，也没觉得冷，很健康。”
宋程玉看他，确实，面色红润，一看就健康的不行，“ 那就是窥视了。”
乔木瞪眼，“ 我一个男的，看我什么！？！”
“ 嗯，现在喜欢好像也不分性别？”
“ 不行，我喜欢学习！” 乔木的声音拔高，一脸正色。
宋程玉有点憋笑，得，他看着手里的纸人好像都萎靡不振了。
笑，原来这个意思啊。
喜欢，所以变态的监视，想了想，乔木之前的实力太菜，那碰上鬼，只有送菜，那就是，也有保护的意味。
“ 你有追求者？”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乔木猛的摇头，都快把脑花摇匀了。
他这么个大老粗，怎么可能有女生喜欢他？
“ 好吧。” 宋程玉抬手，把纸人递了过去，“ 拿着，你自己处理。”
乔木伸手接过，看着这好像在卖乖的纸人，“ 它有眼睛？”
“ 嗯，有眼睛。”
“ 那意思可以看到我们？”
“ 嗯，可以看到。”
“ 我艹，这不偷窥狂吗？！” 乔木立马从桌下拿了张符，啪的贴到了纸人身上，附身在纸人身上的力量被打散，纸人也没了眼睛，成了一张废纸。
他的动作太快，宋程玉想到那纸人的幽怨表情，再也忍不住撑着下巴笑。
看着乔木贴了符，然后去翻了打火机，把那纸给烧成了灰。
等两人吃完饭，乔木收拾洗碗后，去拿了符笔还有黑符纸来，正正经经的坐在客厅桌前的地面上。
乔木的表情，就差沐浴更衣了。
宋程玉坐在右侧沙发上，看着他。
乔木扭头看，宋程玉眼神示意他继续，乔木吐了一口气，拿起符笔，左手抵着桌面，开始全神贯注的调动身体内的玄力。
他画的是一张驱邪符，等级算是黑符的初级符，前面下笔都还可以，到了中部的时候。
就开始下笔困难，到了再下面一点，就是画不下去了。
无论如何，脸上起了汗，握着符笔的手也青筋暴起，乔木有些犟，他不信了。
宋程玉没说话，发现乔木居然因为玄力空了，然后自发的开始重新调动灵力进入身体生成玄力为他所用。
虽然很少，但是，这可是很多人都不会出现的天赋。
“ 停吧。”
乔木听到，本来想再努力，可是没有用，就气馁的停了下来，然后整个人都有点脱力。
宋程玉哪里没看出来问题呢，他得到的这个符的符体都是错的，拼接，上面是驱邪，下面就不知道了。
一正一反，倒反天罡。
“ 你符体错了，这样。” 宋程玉拿过他手里的符笔，把那废符弄开，重用一张符纸，开始快速的笔走龙蛇，乔木看着他的画符速度。
太快了。
“ 好了，你照着我这个再试试。”
宋程玉停笔，把笔递过去，乔木拿过，他目光炯炯的看着那张宋程玉画出来的符，里面含的灵力，很强大。
这也给了他信心。
“ 好！我试试。”
宋程玉又坐了回去，乔木开始第二次画驱邪符。
这次，虽然慢，但是，他画出来了！
“ 我我我！！” 乔木双手拿着他自己画出的第一张黑符，话都说不完整，他扭头去看宋程玉，面色通红。
激动的。
“ 嗯，成功了，恭喜。” 宋程玉的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很冷静，但也正是如此，乔木的高兴落到了实处来。
“ 我不是做梦？！我画出黑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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