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咳咳咳咳咳……”顾眠话音刚落，夏光磊蓦地被口水呛住，他捂着嘴弯下腰开始咳嗽，咳得惊天地泣鬼神。
一分钟后，夏光磊才缓过来，抬头，顾眠还在平静地注视着他，看得他有点心慌。
“我不知道。”夏光磊如实回答。
顾眠挑眉，狐疑道：“真的假的？”
“你不是能看出来别人有没有说谎吗？”夏光磊语气中带着些许郁闷。
“哦～”顾眠装作刚想起来一样，取出硬币抛了一下，说道，“我看看。”
夏光磊主动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萌学园里的其他暗黑卧底。”
顾眠盯着夏光磊看了一会，表情逐渐微妙。
“怎么，不对吗？”夏光磊急切道。
“不，你是没问题的。”顾眠啧了一声，用一种感慨的语气说道，“我本以为像你这种级别的卧底，至少会有一个小组来配合，再不济，也得有一个搭档……上线或者下线。”
“前者可以在你暴露后救你逃走，后者用来替你背锅，结果你还真就一个人啊。”
“你付出这么多，费尽心思接近奈亚公主，还被药物折磨，到最后也只不过是暗黑大帝手里的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罢了。”
“……”夏光磊背后中了一箭。
“太亏了。”顾眠继续扎心，他摸了摸闲君的脑袋，随口道，“要是我，我就直接找帕主任自首，当个双面间谍，反正人都已经在萌学园了，就算被发现，暗黑大帝也进不来，倒不如让自己过得舒服些。”
夏光磊背后又中了一箭，灵魂都在吐血。
顾眠则暗暗观察着夏光磊的反应，在听到“双面间谍”一词后，夏光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
看来对方的确是真心归顺萌学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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