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季寻在热恋中吗？”
“是真爱的吧？”
“季导不介意被人当作舒家的赘婿吗？”
慕棠穿着流苏羽毛的短款外套，踩着银色高跟鞋，挽着季寻，穿过聚光灯和红毯，走进会场。
尽管季寻和慕棠的衣服也很般配，可当宋衍舟出场。
慕棠还是被与宋衍舟化为一组，登顶当晚衣着最般配组合。
各路名流云集。
慕棠和季寻一路上都在与各路名流寒暄、打招呼。
礼仪性社交结束，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本打算喘口气，季寻就被宁昭霖拉走了。
慕棠想玩会游戏打发时间，看到手袋里不知何时被塞进来的糖盒。
眼前闪过电梯里吃糖的情景，不由脸颊微热。
她又吃了一颗，这次是白巧克力流心的，吃到最后带着些许苦涩。
“你答应过我可以全身而退的！”
牟小容怒气冲冲的质问，驱散了慕棠舒心的笑意。
“全身而退的，只是你和你的孩子们。”慕棠语气平静，恍若陈述。
牟小容挥手打掉糖盒，“要是我的孩子没有父亲，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慕棠冷声嗤笑，“闻长锦的资产早就转移到国外了，都在你名下。你的孩子们有没有父亲，真的那么重要吗？”
说着，她站起身，锋利的目光一寸寸扫过牟小容，“你来找我不是为了闻长锦，而是怕我反悔连你一起对付吧？”
牟小容神色僵了僵，冷哼一声没说话。
“你的存在是对舒雪最大羞辱，你和孩子们活得越好，她越难受，我为什么要反悔？”
牟小容拧眉，恍然大悟的同时又不免讪讪，“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没必要骗你。我要对付的只有舒雪和闻长锦。趁舒雪腾不出手对付你，我劝你能走多远走多远。”
话毕，慕棠俯身捡起糖盒，用手帕擦了擦，抽身要走。
背后再次传来牟小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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