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游戏最后改没改名,千岛绘不知道,她只知道经过这一遭,她晚上做梦都是各种各样的自杀方式。
才短短几天下来,黑眼圈就重得不像样子了。
“でもそんなんじゃだめ
もうそんなんじゃほら
心は进化するよ
もっともっと”
“摩西摩西!”千岛绘走到客厅去接电话。
“青灯老师,您看,您什么时候开新文呢?”
“哈?我难道不是刚把稿子交给你没多久吗?”
“嘿嘿……”即使知道青灯老师看不到,小山编辑还是不自觉地搓了搓手,“只是问一下,问一下。”
这不是有事儿没事儿催一催嘛,万一催了她就写了呢?
“还没想好题材呢,再等等吧!”
“您看要不写推理题材的?近些年不是挺火的?隔壁东京,那个叫‘暗夜伯爵’的作者,已经火成什么样了?”
千岛绘:“人家是什么咖位,我是什么咖位?你拿我和他比?
再说了我也不是写推理小说那块儿料啊!
行了,你也别催了,我这两天就出去采风,尽早把题材定下来好吧!”
“好,好!”小山编辑高兴坏了,“那您忙您的,我就先挂了。”
千岛绘想了想,给织田作打过去,“喂,织田作!今天店里忙吗?介不介意我去你那里坐坐……”
……
咖喱店已经换上了新招牌【地狱辣咖喱】。
织田作并不在前厅,反而是太宰治坐在柜台旁边,使劲摇晃着一瓶五颜六色的不知名的酒液。
“别晃啦,再晃也不会爆炸的。”
“你试过?”
“游戏里试过算不算?”
“哦!”太宰治终于舍得放下了酒瓶,大声道:“织田作,小千岛已经到了!”
不一会儿,穿着围裙的织田作就从厨房走出来了。
“咦?你居然把胡子刮了?”千岛绘惊讶道。
织田作不自在地摸了摸下巴,“你走后的第二天,太宰带我去了理发厅,回来就把胡子刮了,别说,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呢!”千岛绘比了个大拇指,“不过,你理发了吗?看不出来呢!”
织田作:“不是我,是太宰!”
千岛绘的目光在太宰治乱蓬蓬的头发上停留了几秒,小声嘟囔:“有什么区别吗?不还是鸟窝头嘛!”
太宰治耳朵灵得很,“某人顶着个水母头招摇过市,也好意思说我。”
“最近水母头火得很,你懂不懂啊!”
太宰治摊手,“是很火,然后呢?”
“你,你……”
织田作:“太宰,别欺负千岛。”
“我哪有!”
“果然,就像飞鸟和鱼,一个是天上飞的,一个是水里游的,所以留着鸟窝头的你和留着水母头的我,也注定聊不到一起去。”
“那个,”太宰治举手,“水母不属于鱼类!”
千岛绘:“你管我!反正就跟你说不到一块去。”
“你看,小千岛牙尖嘴利着呢,什么叫我欺负她?”
“好了!”织田作拉起两人的手放到一起,“千岛是女生,又好不容易来一回,你该让着她一点儿。”
两人默契地甩手,后退,气急败坏的开口:
“凭什么我让她啊!”
“谁需要他让我啊!”
织田作看看太宰治,又看看千岛绘,“你们还挺默契的!”
“噫!”x2
两人一脸恶寒。
“谁和他/她默契啊!”x2
“你别学我说话!”x2
两人还想开口说什么,刚张嘴又闭上了。
太宰治表示,从此刻起,小千岛和小蛞蝓并列为他最讨厌的人。
千岛绘表示,长这么大,她从未见过这么难搞的人。
织田作,织田作觉得两人可能会口渴,于是去拿饮料了。
等到织田作拿完饮料回来,发现太宰治和千岛绘两人分别坐在一张长方形桌子的最南边和最北边,紧紧的盯着对方,眼睛一动不动,仿佛谁先眨眼谁就输了。
又过了一会儿,千岛绘的眼睛酸涩不已,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留下一滴泪水。
太宰治跳起来,“哈,是你输了。”
“你幼不幼稚啊,谁和你比这个了?”
太宰治:???
你刚才表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一回头,太宰治就发现织田作作用一种不忍直视的目光看着他。
“太宰,在港黑委屈你了!”
看看把孩子憋的,一出来就跟个长时间没拆家的二哈撒欢似的。
???
今天的太宰治也觉得好友对自己有种奇怪的误解。
“咳!”千岛绘清咳一声,“那什么,织田作你听我说,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织田作:“嗯,我知道!”
“都是被太宰治给带的!”
“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嗯,我知道!”
“织田作,你变了!”
太宰治觉得自从认识了千岛绘,自己在织田作心中的地位就直线下降,跳楼都不带这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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