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完全没想到，相和风会这么来一出，顿时表情一言难尽起来。
“你认真的？”
“高专场地那么大，学生又那么少，实在是太浪费了。”
其实主要是相和风也说不清，希望之峰和高专到底哪个更危险。
不过大神樱本来就战斗力就可以说是人 类 肉 体巅峰的那一批，如果她成为咒术师，说不定能嘎嘎乱杀绝望校园。
——前提是那个“超高校级绝望”不搞出好几个特级咒灵出来。
他原本觉得距离那个大事件还有好几年根本不用急，但现在，他忽然觉得还是保险起见，先做些准备。
那个幼年体BOSS的搜寻也要尽快了。
相和风看出了五条悟的顾虑，不由得摇了摇头。
“加入初中部和小学部，又不代表他们一定会成为咒术师，而且……平民的幼年体咒术师童年都不怎么好过，不是吗？”
因为这些孩子能看到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经常会被人认为是骗子或者精神病，甚至有可能遭受虐待……
“原来如此，你不是想办学校，而是想办福利院吧。”
五条悟瞬间明白了相和风的意思，的确是件好事，他也并非不想这么做，只是……
“注意到这一点的人有很多。”
“那为什么没人……”
相和风闻言皱眉反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五条悟话语中的意思，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见状，五条悟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就算是他也没办法。
“每年咒术界的高层，还有御三家等咒术界家族，都会有专人去负责‘招收’事宜……杰属于比较幸运的。”
因为夏油杰家庭完整，成长足迹清晰，而且还是特殊的咒灵操使，又过了最佳“培养”年龄，这才让他得以入学高专。
如果找到的小咒术师非常年幼，而且还是孤儿/精神病人/被家人抛弃的孩子等等身份，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某些人的“资助”与“教导”。
这也解决了相和风的一个很大的疑惑。
看两所高专入学人数，每年都不超过五指之数，其中还有不少都是家族咒术师，这样一来整个咒术界才多少人？
要是咒术师那么少，怎么可能支撑得起一个总监部和下属那么多部门？
而且，观看统计数据就能得知，平民咒术师的质量上可能不及家系，但是数量上绝对是远超的，这才能被当做是炮灰和工具使用。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平民咒术师又是怎么学会开发自己的能力，并且加入到咒术界这个运行体系之中呢？
答案很简单，其实他们早就被“收拢”了。
很多年幼的小咒术师经常因为自己的特殊而历经坎坷，等被发现了“天赋”之后，自然获得了资助和培养，欠下的人情和金钱也越来越大。
等到他们长大成熟，自然就得“还债”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相和风不由眼神复杂地看向了五条悟。
对此五条悟耸了耸肩。
“别看我，五条家也有这习惯的，就算我不做其他人也会做，而且我们家的待遇还不错的。”
这话相和风是相信的，不过这样一来，他的算盘估计就要落空了。
现在的既得利益者还没有下台之前，他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因为这触及了他们的利益。
虽然现在有了夏油杰的存在，让那些家系咒术师投鼠忌器，就连高层的那些硕鼠也开始做起了任务，但他们不可能放弃这一块蛋糕。
毕竟，论起人数的话，加起来的平民咒术师绝对是要比家系的咒术师人更多的。
他们不可能放弃这份势力。
“其实也不一定。真要说的话，其实现在高专不也是平民咒术师和家系咒术师一起上课的吗？”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扩大招生规模，至于理由……嗯，就说是咒术界有生力量不足，想要吸收新鲜血液。”
“你的意思是……五条老师，你也学坏了啊！”
“哼，平时我只是懒得动脑子而已，只要我认真起来，他们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五条悟得意洋洋地翘起了尾巴，这次，他还真是靠着自己对那群老橘子皮的了解才能一语中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嘚瑟。
只要一开始，麻痹那些老家伙们，让他们以为高专只是为了招收更多劳动力，壮大实力，他们只会以为是五条悟野心勃勃想要获得更多权利罢了。
若是平时他们可能会不屑一顾嘲笑五条悟天真，但在夏油杰开始肃清的现在，急求五条悟庇护的高层当然不介意让一点权利出来示好。
“这就是那个什么……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啪啪啪——”
“完全正确，超级厉害的！”
相和风闻言一副甘拜下风的样子，惊叹地看向了五条悟。
“不愧是五条老师！就算是出谋划策，也是最强！”
“那是那是，会说你就多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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