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舟白了他一眼，“吃完就去把长影换回来。”
“那我不吃了。”南沨道。
纪寒舟敲了他脑袋一下，“你还学会顶嘴了不是！”
南沨想了想，说：“长影武功不行，不能在您身边。疏姑娘武功应该不错，我想……”
“你闭嘴。”纪寒舟忙打断他。又道：“吃饭。”
南沨看着桌上几道家常小炒，兴奋地拿起筷子在空碗里戳一戳，迫不及待夹起一块肉放嘴里。从前别说吃上他家大人亲手做的饭了，连厨房都没见他多看一眼，也不知今日走的什么运，能得见他家大人一反既往的贤惠样子。
“大人，属下怎么觉得您做的菜好像……”南沨咽下口中食物，欲言又止。
“怎么？不好吃？”纪寒舟问。
南沨冷眉骤展，欣快道：“比相见欢的还好吃。”
纪寒舟白他一眼，“好吃就快吃，吃完赶紧走。”
应疏月看这主仆两斗嘴打趣，像兄弟一样，半点不同初见那般傲然，这样和谐的氛围让空寂奢华的大宅平添几分烟火气，她忍不住嫣然轻笑。
纪寒舟夹了些菜放进她碗里，“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应疏月差点没哽住，又见南沨急急往碗里扒拉了一堆菜，自行跑到院里去吃，屋里只剩两人对坐，空气乍时热起来，令人难安。
应疏月不知作何，突然开口：“你见过我师父吗？”她用这个略显承重的问题击散逐渐加剧的氛围。
纪寒舟放下筷子，思索片刻，问道：“那个叫墨如雪的人？”
“嗯。”
纪寒舟摇摇头，“没有。你知道衍王叛乱一事吗？”他问。
应疏月在大脑里搜刮一番，“听过一点。”
“此事说来话长，我知道的也非全面，你要想听，吃完了饭再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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