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面的声音也是嘶哑含糊，就像是刚刚才睡醒。
显而易见，对方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情况。
秦陵游把手机给芙蕖，“姐，你和岳叔说。我去让大家都清醒清醒。”
秦陵游一个翻身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以很快的速度到了办公楼。
然后刺耳的铃声在整个零局里回荡。
和巴普洛夫的狗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铃声对每一个零局的人都是刺激性的，零局的人即便是还在和噩梦做斗争，都是猛得一个惊醒。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岳西是零局资历比较老的一个人了，他现在也管事。
其中有人在网上冲浪，发现网上都低迷得很，同城几乎都没什么人在网上活跃，“岳叔，网上都没之前热闹了。”
“小八，你去外面看看。”
“好。”小八眼睛有点肿，应着，步伐也有些拖沓。
“小八，你别在半路睡着了。”岳西实在担心，吼了一声。
“知道了，岳叔。”小八这下很快就不见了。
“芙蕖，你感觉到了什么吗？”岳西也问她。
感知异能者不用白不用。
“岳叔，我只能感觉到整个江市都有一种粘滞感。”芙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还不太熟练运用这项功能的原因。
“你确定不是你没睡醒吗？”岳西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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