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城点头。
张聪吓得够呛。
“我去，她都屈尊来找咱们帮忙，这次事儿是不是闹大了！”
事实如此，张谦城难得没有说话，仅仅点头默认。
亏得还是宋芫笙背靠大树，稳得一批。
不然换其他人，这次可能还得栽跟头。
杨舒晨跟他之间的渊源颇深，算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现在都能逼得她丢下脸面向他求助，那肯定是事态已经难以控制了。
不过，他是无所谓。
反正早就预见了结果。
很久以前，他没记错的话，当时在某个片场也有人和宋芫笙起了争执，占理的是宋芫笙，但最后被全网咒骂的人也是宋芫笙。
那时他不过是个新晋导演，没权没势、没作品更没钱，也就只能看着上面的人说什么，就跟着做什么。
对和错，根本不是他所能过问的事情。
“差不多了，让人去开始准备送人离开吧。”
张聪愣住了，“嗯？现在？不是说午休之后？”
九点就开始准备的话，那不的是正好十一点左右离开？
太早了吧！
张谦城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屏幕，已经有人开始崩溃了，不能等下去，“有人可能等不到那个时候，分批离开吧，省得再出事端。”
张聪多少有些不舍得离开导播室，感觉现在直播正是精彩的时候。
但被瞪了一眼之后，他也只能悻悻然往外走，“好吧，我先去看看谁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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