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煜苦笑：“你觉得这种事情我好意思让你知道吗？”
百里煜在外脸皮是真的薄，面对乔郁白偶尔也得装一装，更何况因为关系太好，乔郁白那会儿又是真的没边界感。
什么事情他都好奇。
完全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百里煜怕他问绑定了这种系统的真实感受，他都绑定了这破系统了，那还能说出来真话吗，当时系统设置不完善，根本无法自主发言。
他怕他说出来那些话被乔郁白录音，嘲笑一辈子。
当然现在，他的过往，还是因为这个测试完全成了笑话。
很简单的阐述。
乔郁白却沉默了。
他的目光复杂：“Stephen知道这件事情吗？”
百里煜摇头：“他是系统选定的攻略对象，系统不允许我向对方坦白，我好几次良心发现想说都被强制闭嘴了。”
乔郁白抿唇，头脑风暴了半天，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蹙眉：“也就是说就算Stephen不进行那些所谓的勾引你也会为他献出一切？甚至在他的视角，你就是一个很爱很爱他，突然就不爱了的渣男？”
“百里煜！”他怒吼，“要是让他知道，你们连从前的温存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你会死的，活不了的那种。”
对于Stephen来说，即使是骗来的，百里煜也曾是他最亲密无间的人，他是耍了手段，但他的爱是真的。
可百里煜呢？
乔郁白气笑了。
“牛逼，能为工作拼到这个地步，谁TM卷得过你啊？”
百里煜没接话，这东西，说到底还是他自作自受，他既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
对不起自己，对不起乔郁白，也对不起Stephen。
乔郁白拿起洗漱台上的牙刷牙膏挤好，一边刷牙一边说：“得，我不管这事了，你自己惹的麻烦你自己解决。”
“不过，”他看了眼百里煜：“这系统到底是谁研究起来的？”
百里煜视线躲闪，默默举手。
乔郁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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