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楚悦这话，段卓诚眼中闪烁着光芒，“是啊。”
“能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还是怎么了？”
对上姜楚悦担忧的目光，段卓诚有些怔愣。
他已经不记得小师妹姜楚悦上回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是什么时候了。
“没事，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太喜欢……我怕打扰到你。”
段卓诚这话一出，姜楚悦瞬间心酸。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是因为我？因为我从那件事之后没怎么理你吗？”
段卓诚摇头，“准确的说，是躲避。”
甚至这种反应，是姜楚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姜楚悦才缓缓开口：“其实，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觉得那是你说的是对的，我也深深责怪着自己。”
“不，小师妹，我那只是一时不知怎么才能发泄心中的悲伤，这才下意识说出那样口不择言的话，其实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
听到姜楚悦这么说，段卓诚懊悔不已，他一直以为小师妹是厌恶他了，却原来……
“即使我也在当场，我也没有能力救他，所以小师妹，不要责怪自己。”
“可我最终也没能为三师兄报仇。”
“你不知道的是，自从你重伤了那人，他的伤势一直未愈，后来有次遇到了一个老头，听说他被那老头杀了。”
段卓诚话落，姜楚悦诧异望着他，“老头？魔王杞墨死了？”
“是。”段卓诚点头。
“也不知是谁跟他有仇，不过按他那性格，得罪的人应该也不少。”
姜楚悦自言自语嘀咕着，段卓诚在一旁望着他，眼里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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