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好消息啊，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面上露出来与这一系列事情有关的人，也就杨度自己了，虽然我觉得他没有什么敌意，但是摆明了去问也不现实，我和半仙需要一点自己的进展。
现在的局面对于我和半仙来太被动了，我俩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下面，万一哪我和半仙真的触及到了什么，连谁杀的我们都只能去问阎王了。
“怎么样？这个线索有用不？咱俩要不要去瞅瞅？”
“恩，挺有用的，杨度是咱们的突破口，只要把他的来龙去脉和目的搞清楚，那分析另外一伙人的身份动机就容易多了。”
半仙见我也有用，很是高兴。心翼翼的把纸条折好，然后问我。
“你这边有什么新情况？快给组织上汇报一下。”
我没话，而是死死的盯着半仙的眼睛。
“你瞅我干啥？老子可是直男，虽然这是我办的漂亮了点，但你也不用这么看我？”
我没有接话，还是死死的盯着他。然后才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半仙眼神很是惊讶，刚想什么。我又换了一个问法，
“或者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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